水地下,突然湧出了一蓬鮮血。
“你們搶掛毯的時候,安娜的狀況怎麼樣?”
“她已經站不起來,連說話都有氣無力。”
“然後你們拿了掛毯就走了?”
“不,並沒有。我向約翰·弗林特討要報酬,可那傢伙欺負我是啞炮,概不認賬,我實在氣不過,總覺得謀劃了這一場,卻什麼也沒撈到實在太虧,於是就在約翰·弗林特離開後,要了安娜。”
戴納感覺自己的腦子被人重擊了一下。
他彷彿看到了母親的無助。
瞳孔徹底變成血紅色,如同晶瑩的紅寶石,身上開始散發出可怖的魔力波動。
戴納取消了奪魂咒,又恢復了自己的容貌:
“薩利·埃弗裡!你看看我是誰?”
剛剛恢復神智的薩利·埃弗裡聞言看向了戴納。
“戴……戴納?”
薩利·埃弗裡的臉色肉眼可見的變得煞白。
剛才他在被奪魂咒控制的時候,自己說過的所有話他都是有記憶的!
“戴納……我,我不是故意的,是,是約翰·弗林特逼我的,還有,還有唐娜那個女人也逼我,我是,我是被迫的!”
然而戴納冷笑一聲,猩紅的眸子裡沒有任何溫度。
“avada kedavra!”
那綠色的光柱看起來有水桶這麼粗,很顯然,通常的索命咒絕對沒有這樣的規模。
“呵呵,一下子把不可饒恕咒用了個遍,這回倒是夠得上蹲阿茲卡班了。”
戴納自言自語道,眼睛裡流出了紅色的淚水。
:()這個基督山伯爵他來自阿茲卡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