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鬱聽聞霍驍這番話,不禁咯咯笑出了聲,那笑聲清脆如銀鈴 。“我可是新時代的獨立女性,還是讀法律專業出身的。
謀殺親夫這種既不專業又違法的事兒,我怎麼會去做呢?更不會找某些不靠譜的人當同夥。
我上次就說過,要去勾搭個八十歲以上的大佬當丈夫,等他去世後,光明正大地繼承他的遺產。這才叫既合理又合法。”
霍驍臉色一沉,冷冷地笑了起來,“現在這個年代醫學這麼發達,八十歲的老人,離死亡少說也得有二十年。要是特別有錢,能享受頂級醫療,再活個三十年也不是什麼難事。”
蘇鬱聽後,突然湊近,在他耳邊低語,溫熱的氣息撲在霍驍耳畔,“倘若八十歲的老人家,被我迷得夜夜做新郎,你覺得他還能撐多久?”
霍驍瞬間聞到蘇鬱頭髮上、身上散發的甜香,那香味絲絲縷縷鑽進鼻腔。她的聲音輕柔得如同春日微風,可說出的話卻透著一股讓人膽寒的狠勁。
霍驍聽了這話,非但不覺得害怕,心中還湧起一陣難以言喻的情動,長臂猛地一伸,直接將蘇鬱撈進自己懷裡,單手緊緊摟住她的腰。
那纖細的腰肢,在他掌心盈盈一握,甫一貼上,掌心便像是著了火一般,燙得厲害,且心中竟生出一股不捨,手指不自覺地上下摩挲了兩下。
他也學著蘇鬱的樣子,將頭湊近她耳邊,低聲說道:“你讀法律專業,就學了這些歪門邪道,就為了光明正大的繼承遺產?”
蘇鬱伸出手指,動作輕柔得如同春日裡撫過花瓣的微風,緩緩落在霍驍的胸膛上。
隔著那層薄薄的襯衣面料,一下一下輕輕點著,恰似在彈奏一曲無聲的樂章,“那現在霍總知道了我小秘密,要考慮舉報我嗎?”
霍驍只覺胸口被她指尖點過的地方,瞬間燃起熊熊烈火,燒得他理智幾近崩潰。
“西門慶跟潘金蓮,那可是最佳合夥人。我非但不會舉報你,還能幫你介紹合適的老公人選,就選那種沒兒子或者兒子不成器的,怎麼樣?
以後我也不用為企業併購那麼辛苦奔波了,直接把你這個‘黑寡婦’嫁過去就行了。你在前面負責害命,我在後面負責幫你謀財?怎麼樣,我們倆是不是天生一對?
萬一你嫁的男人還算年輕,你就在飯里加點豬飼料,快速催肥,保不準不用一年,就能讓他心梗腦梗一起發作,來個一命嗚呼。怎麼樣?我們兩個來個深度繫結,一起合作?”
蘇鬱被他這番胡言亂語說得瞠目結舌,深知自己在胡說八道的功力上遠不及他,索性打算暫且鳴金收兵。
可霍驍卻根本沒打算就此罷休,緊接著說道:“我這西門慶都扮了這麼久,最經典的戲份還沒演過呢。”
話還沒落音,不等蘇鬱做出任何反應,霍驍用手固定住蘇鬱的小下巴,然後低下頭,朝著她的唇吻了上去。
上一回在會所洗手間,蘇鬱毫無章法地抱著他一通亂啃,不過是孩童般的玩鬧。可當時霍驍因為生她的氣,故意剋制自己,可是依舊費了很大的力氣才忍住沒有回吻她。
這一次,霍驍再也不想壓抑內心翻湧的慾望,完全遵循本能,先是輕輕舔吮著蘇鬱那軟軟糯糯的唇瓣,而後又用舌尖勾住她的舌頭,輾轉纏綿。
這一吻,他想了足足三年,唸了三年,早已為此走火入魔。從她溼潤殷紅的唇,一路吻到白皙修長的脖頸,再到那精緻迷人的鎖骨。
蘇鬱眉頭緊蹙,抬手用力推他,試圖反抗。可霍驍哪裡肯依,手臂緊緊箍著她,不容她有絲毫逃脫的機會。
恰在此時,賓利車緩緩停在了吃宵夜的飯店門口。李助理坐在副駕駛,輕敲了一下中間的隔板,意在提醒後座正吻得如火如荼的兩人。
霍驍這才戀戀不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