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卿見場面僵持不下,笑嘻嘻打岔道:“都不要就給我,四階的我殺著費力,我要我要。”
林月恆白她一眼,將內丹收進自己儲物袋:“想要自己獵。”
聞卿撇撇嘴。
總算場面沒那麼尷尬了。
司空明期朝幾人告辭就走。
褚流光也沒再攔他。
去看林月恆肩膀上的傷口了。
聞卿都已經給她弄好了,只血窟窿看著嚇人。
“你說你也是,往我劍上撞什麼,還好是扎到肩膀,這要是扎到心臟,你當場就沒命了。”
林月恆:“我怕攔不住你們,司空明期是動了殺心的,我怕你吃虧。”
“那你還罵我!”
“我之前勸你你都不聽,他那滅魂釘可厲害了,我中了一枚,差點腦子都要爆炸了。”
“可是你當著外人的面罵我,我多沒面子啊。”
聞卿一聽不樂意了:“我是外人嗎?我是內人!我跟月恆可是最好的朋友。”
林月恆:“那你剛剛不幫我攔?”
聞卿:“他倆打太兇了,我之前就說過,司空道友對得罪他的修士都是重拳出擊的。他本來就煩我,我要湊上去,把他惹怒了,連我一起打怎麼辦?他是嶽宗主親傳弟子,天賦又高,寶貝得跟什麼似的,我師尊不是嶽宗主的對手。”
褚流光好奇道:“他為什麼煩你?你得罪了他了?”
聞卿翻個白眼:“我以前纏著他唄。”
褚流光:“他脾氣這麼差?纏著他他就喊打喊殺的?哼,等我變強那一天,看誰敢跟我大聲說話!”
聞卿給她的雄心壯士拍手鼓勵。
林月恆:“流光,你以後還是冷靜些吧,不要再這麼衝動了,也不要纏著別人雙修了。若真遇上那種脾氣又差,心又黑的,吃大虧。”
褚流光悶悶點頭:“知道了。”
聞卿環顧一圈:“景樊去哪兒了?”
兩人這才想起來還有個人。
四周一看,哪兒還有人。
…
司空明期走遠,回頭望了一眼。
遠遠看著三個腦袋湊在一起說話。
低頭看了看手心裡的四階靈獸內丹,覺得有些燙手。
為了一顆內丹,差點搭上一條命。
從來沒有遇到過這麼混亂的試煉。
…
接下來的兩三天,都是林月恆被迫跟著褚流光和聞卿在獵殺靈獸採靈植。
剛開始還好好的,後面兩人才就開始為誰先發現的靈植。
誰先遇到的靈獸。
誰出的力多吵起來。
兩人都對積分有執念。
林月恆本來就受著傷,每天還要兩邊勸,身累又心累。
這才有了一點宗門大比的概念。
又勸了一場架。
林月恆看著背對著生氣的兩人,心裡淚流滿面。
若她沒記錯的話,她是最小的吧。
為什麼她要像個家長一樣每天要斷她們倆的官司,分對錯啊。
誰還記得她是一個傷員啊!
又不能說:聞卿,你去找你們合歡宗吧。
聞卿要是聽她說這話,肯定又是一番怨婦發言,把她說成什麼千古第一渣男。
明明她的性取向又不是女的。
可對她說的話老是營造出一種,她倆情真意切的模樣。
若林月恆對她說上幾句不好聽的,她就是始亂終棄,負心絕情!
褚流光又是固執己見,別的都好說話,可是要碰到阻攔她揚名修真界的。
那就一根筋犟到底,誰說都不好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