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語氣這麼嫌棄?
有瓜?
林月恆湊了過去,“你們不合?”
景樊白眼一翻,元天宗上上下下都知道的事。
褚宴和他齊名,自然從小到大不免一番較量。
可他每次輸他半步!
氣到吐血!
林月恆力證自己的清白,“我覺得,我不可能會去調戲褚宴,說不定是他汙衊我。”
景樊看她一眼,“有人看到你撲他了,拉拉扯扯,褚宴臉都白了。”
林月恆心裡更加肯定了,“那更不可能了,他一個元嬰,我當時一個築基,我撲他?我都近不了他的身!”
景樊上下看她一眼,“說不定你有什麼法寶。”
一甩就是一把符籙,褚宴被算計也很正常吧。
林月恆明白他的意思,“這些東西都是我現在的師兄師姐送的,之前我在元天宗就一把破劍。”
“那你現在在哪個宗門?”
“這不重要。”林月恆覺得洗清名聲是當務之急。
“你看看我。”
景樊看她一眼。
林月恆循循善誘,“你想,有沒有這種可能,褚宴看上了我撩人的美色,故意勾引,我年輕氣盛沒把持住,中了他的美男計,然後發生了別人眼裡看到的一幕,其實,我是冤枉的。”
景樊睜大了眼。
你是真敢說啊。
林月恆擺出了證據,“不然我一個外門弟子,怎麼接近他一個宗主親傳?”
“說不定在你們不知道的角落,他已經對我情根深種!”
“你想想,這段時間我離開元天宗,他有什麼反常的沒有?”
景樊想不起來,可是她這麼一說,似乎,好像…
“他好像,最近修煉慢了些?上次還差點輸給我了。”
“你看!”
林月恆一拍手掌,又嘆了嘆氣。
“他肯定是思念我,所以心不在焉。”
景樊越想越有可能。
當時聽說褚宴被一個築基的外門弟子撲了他就不信。
他們元嬰修士,被築基修士調戲揩油?
臉往哪兒放?
按照褚宴那表面上一臉正氣,實則一肚子壞水的性格,林月恆說的事,他幹得出來!
多少次,明明是褚宴主動挑事,結果最後變成了他的錯。
他為此受了多少罰啊!
連他的師尊,元天宗的二長老都向著褚宴。
他們都是被褚宴坑害的人啊。
將林月恆拉到身邊坐下,頗有些同病相憐。
景樊:“我就說嘛,他整天板著個臉,跟誰都不親近,怎麼能被你撲了?”
林月恆:“唉,你說他也是,喜歡我又不肯承認,被人發現就推到我身上。”
景樊義憤填膺:“他就是這種人!!明明是他主動言語激我,我跟他動手還被罰同門相殘,關到後山思過!”
林月恆擦了擦眼角不存在的眼淚,“都是命,我認了。”
景樊拍拍她的肩膀,“你也別在意,總有真相大白的一天,你也看開些。”
林月恆:“只是我還沒開始的愛情,就這麼碎了。”
景樊:“他也不是什麼好人!不值得傷心!”
林月恆:“嗯,所以我如今修無情道了。等我神功大成那一日,就找他去,殺夫證道!”
景樊深以為她是知己,握住她的手,“我等著你成功那一天!如有幫助,儘管開口!”
林月恆見忽悠住了,也嘆嘆氣,“我如今名聲盡毀,也看開了,咱們還是要以修煉為第一要務。”
景樊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