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這瓜實在太過可口,謝沉音一路上就沒停過對林月恆的打趣。
“五師妹,之前還開玩笑說你若能將傳言中你勾搭的男人都收入囊中,你肯定名震修真界。”
“如今已經收服了兩個,可喜可賀。”
“再接再勵,師兄看好你。”
……
嘰嘰喳喳,幸災樂禍。
林月恆聽著就煩:“我就一隻鬼,能翻出什麼浪來?你沒聽說過人鬼殊途?”
謝沉音絲毫不覺得這有什麼:“你不是有了復活的辦法?”
“那只是傳言,不一定能成。”
她就一個魂兒,沒有肉身,誰知道魚婦獸能不能復活她。
謝沉音道:“這也無所謂,我看褚宴和司空明期都不介意你只有魂魄。”
林月恆煩躁得很,今天發生的一切跟做噩夢一樣。
褚宴那個冰山怪突變痴情男,看她的眼神都要膩死人,現在想想都是一身雞皮疙瘩。
搖搖頭:“二師兄,別說這個了,煩。”
謝沉音笑道:“這有什麼好煩的?是他們追著你,又不是你追著他們。”
“你看我有主動權嗎?我現在都怕看到褚宴。”
“怕什麼,不過一個男人罷了。”
林月恆:“你不也是男人?”
謝沉音道:“是啊,所以我知道,男人沒什麼好怕的,尤其是喜歡你的男人。”
這話說的。
“二師兄,你受過感情的傷?”
“受過。”
八卦之魂熊熊燃燒,林月恆瞬間就不煩了。
自己的瓜先放一邊,朋友的瓜必須吃個清楚明白!
“二師兄,誰呀?那個傷你的女人?”
謝沉音淡定道:“你不認識。”
“說嘛說嘛。”
“不說。”
林月恆被吊得難受:“咱們都這麼熟了,我的事你一清二楚,你的你不跟我說,是不是不拿我當親師妹?”
謝沉音覷她一眼:“沒什麼好說的,這也不是我一個人的事,過去了就沒必要再提了。”
一個合格的前任應該像死了一樣,二師兄這一點做得十分到位。
高度拔到這兒了,再追問就是她不懂事了。
無語望天。
驚了!
天空怎麼又不明亮了?
“二師兄,是我眼花了嗎?天上怎麼又有黑氣了?”
謝沉音抬頭看了一眼:“你沒眼花。”
林月恆恨得想死!
到!底!有!完!沒!完!
“哪兒來的?這黑氣究竟是哪兒來的?”
一躍飛上空中,她倒是要看看,到底是哪裡在搞鬼!
淺淺淡淡的縷縷黑霧升起,瀰漫在整個青羅城。
只一處顏色稍微濃郁一點,不細看根本看不出來。
之前黑氣深一些,看不出來哪處打眼。
如今黑氣一淡,哪裡略深便不難看出來了。
羊頭山。
……
飄到羊頭山,林月恆和謝沉音分頭查詢黑氣源頭。
既然羊頭山黑霧顏色深一些,那麼這裡,肯定就是源頭了。
到了羊頭山,滿山草木,再細找就要費點兒神了。
像是冥冥之中的指引,沒轉多久,她就看到了“源頭。”
飄飄然往天上去的一縷縷黑氣。
羊頭山也搜過那麼多次,以前怎麼沒發現?
這下都跑出來了。
如今她的魂魄站在地面,地面上也漫延著淡淡的縷縷黑氣,只繞過她。
吸收了天空上的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