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司長老和師尊多大的仇怨。
林月恆不怕死問了一句:“司長老,我師尊怎麼得罪您了?”
司天清抬眸看她,眼神壓迫感十足。
“虞翡提過我?”
林月恆不知道該點頭還是搖頭,畢竟師尊的話說得有些難聽。
“她怎麼說的。”
林月恆沉默不語。
司天清也不急:“聽說過鑑心鏡嗎?”
鑑心鏡一照,想說謊都難。
修為高的還能抵擋抵擋,可若是司長老拿出來的鑑心鏡,她沒法抵擋吧。
如今主動權還在她手上,若被鏡子照了,那可就啥秘密沒有了。
嘿嘿一笑:“知道知道,不勞煩您老拿那個,就是有點兒久我不記得了,現在想起來了。”
司天清也不言語,一雙眼睛看著她,等著她交代。
林月恆頭皮發麻,司長老氣質太冷,跟他對視壓力頗大。
拿了畫像擋臉:“司長老,不如咱們先說正事,我師尊的事情,都是小事,如今黑氣才是頭等大事。”
“無妨,青羅城到處都是修士,也都知道了黑氣的事情,算是暫時壓制住了。”
“刻不容緩啊司長老。”
“你再廢話一句?”
大佬就是大佬,連威脅人都這麼直白。
林月恆認命拿下畫像遞給司空明期,走到一旁蹲下。
重心降低,她有安全感。
“我師尊也沒說什麼,只說您修為高,她得罪過您,讓我們見著您躲遠些。”
司天清冷冷掃她一眼:“繼續。”
“沒了。”
司天清手中升起白光,林月恆轉身就想跑回鬼門關,腳步卻被定住。
“你現了身,還想從我手裡跑了?”
掙扎了幾步,還是毫無用處,林月恆認了命。
求救的眼神看向一旁司空明期:“期期,救命!”
又來?
司空明期鼻腔哼出一口氣,轉身進了屋內。
很明顯,司長老只是在逗她玩兒,不會把她怎麼樣。
又口無遮攔,受點兒教訓也好。
林月恆又蹲下身,弱弱道:“師尊說,她年輕的時候得罪你了,但是怎麼得罪的,她沒說,這是真話。”
“嗯。”
“然後說她現在打不過你,等能打過你了,就去找你報仇。”
司天清冷笑一聲:“那她修煉如何?”
“師尊整天都在修煉,我聽師兄師姐們說,她這百年都沒下過山,整日不是修煉就是修煉,廢寢忘食。”
“她修無情道?”
他記得林月恆在星辰谷是這麼說過。
“是啊,師尊親口說的。”
司天清面色緩和了些。
林月恆心道果然,一聽師尊修無情道,司長老看著鬆了口氣。
所以,師尊說的司長老和她搶男人,是真的?
也許是林月恆表情太過震驚,司天清想忽視都不行。
“還有何內情?”
林月恆頭搖出殘影:“沒有了沒有了。”
還好司天清沒有繼續追問,也沒有拿出鑑心鏡來。
“你此番遭遇,可要告知你的師門?”
林月恆聽聞一滯,面上有些迷茫:“應該不用了吧,告訴了也沒什麼用,讓她們跟著擔心。”
司天清道:“聽說褚流光哭了許久,對你的死耿耿於懷。”
託夢的時候林月恆見過了,那確實是哭得慘。
“可是,告訴他們又有什麼用呢?”
“有沒有用,不是你說了算的,他們自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