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聞卿發瘋一陣,林月恆就回了浮玉山。
不行,越想越氣,得找二師兄把褚宴揍一頓給她出氣。
謝沉音坐在書房裡聽著她的計劃,幽幽道:“人家褚宴對你去大荒澤重塑肉身一事十分上心,司長老也是看他面子才去的。”
林月恆怒道:“可他亂造謠說什麼我跟他不清不楚。”
“你又不吃虧。”
“我哪裡不吃虧了?我清清白白的名聲都被他毀了!”
謝沉音道:“你出去打聽打聽,別人聽說這件事都認為是你高攀了,替褚宴打抱不平呢,你哪裡吃虧了?況且”
謝沉音話音一轉:“你的名聲哪裡清白了?”
滿修真界都是你的緋聞。
林月恆一陣無能狂怒,隨後洩氣道:“二師兄,我可怎麼辦嘛,他都因為我這些壞名聲不理我了,我說什麼他都不信。”
謝沉音聽出了八卦的味道:“他?誰?”
林月恆翻個白眼:“還能有誰。”
謝沉音震驚道:“你真看上司空明期了?”
林月恆來勁了:“你看,我沒說誰你都能猜到是他,可我跟他說他就不信,我怎麼這麼難。”
謝沉音笑道:“那你就都收了唄。”
“呸,我幾條命啊,我還敢都收了。”
她一個都惹不起。
現在兩個都沒為她打起來,說明就不可能為了她打起來。
別到時候兩個打她一個,她幾條命夠禍禍的。
“這就是考驗五師妹你手段的時候了,你該向大師姐請教請教去。”
林月恆驚了:“大師姐,還腳踏幾條船?”
謝沉音展開扇子悠閒道:“那就不知道了,反正以前是有男人表示過不介意她心中所屬是誰,只要陪在她身邊就行。”
“誰呀?”
“背後說人不好。”
林月恆眼睛一瞪:“那你說?勾我呢?”
謝沉音微微一笑,不置可否。
林月恆直接癱在椅子上,扯著頭髮心煩。
院門被推開,有腳步聲傳來。
謝沉音探頭去看,扇子敲了敲桌子:“褚宴來了。”
林月恆一個激靈彈射起來,手忙腳亂想躲。
“你怕他?”
“他太黏人了,壓迫感太強,受不了。”
謝沉音偏頭看著走近來的褚宴,笑容收了些,幽幽道:“你不喜歡黏人的?”
林月恆隱了身躲在他身後:“那得看分誰,要是期期黏著我,我還是喜歡的,可我不喜歡褚宴,自然也不喜歡他黏著我。”
謝沉音笑容褪下,自言自語道:“原來如此。”
褚宴已經走了進來。
謝沉音看著他,目光有些憐惜。
褚宴被他看得一頭霧水,直接偏頭看向他身後:“你回來了為何不來找我?”
淦,又忘了褚宴能感應到她。
躲無可躲,林月恆認命現了身,現在謝沉音椅子後面:“又沒事,找你幹嘛?”
“那你找他幹嘛?”
“他是我二師兄啊,我們可是無話不談的好朋友。”
單方面的,二師兄不跟她說的事情可不少。
褚宴皺了眉頭,上前去拉她,林月恆直接收了靈氣,褚宴的手穿過她的魂魄,拉了個空。
“為什麼?”
“你死性不改,說好不對我動手動腳的。”
褚宴臉色一沉,手指凝起靈氣,在林月恆伸手一掃,她的魂魄就被包裹起來,褚宴直接拉了她的手就走。
林月恆不可置信看著這一幕:“還能這樣?”
謝沉音在一旁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