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橋城,浮玉山,問心宗山腳下。
浮玉山的護山大陣,不是誰都能破的。
俞隨承手中聚起靈氣,敲擊山門。
等了許久,還是無人下山開啟。
空中有人御劍前來,停在山門之前。
司空明期看著收劍的褚宴,收不自覺收緊。
褚宴朝俞隨承拱手見禮問好。
道:“兩位來此所為何事?”
一副主人家的口吻,聽得司空明期冷哼一聲。
褚宴自懷裡拿出一枚玉牌,貼上護山大陣的結界。
結界融出了一個入口。
司空明期驚道:“你為何會有開啟問心宗結界的法器?”
褚宴揚了揚手裡的玉牌,道:“虞宗主給我的。”
說完就要往山上走,並沒有想引兩人上山的打算。
“等等。”
事分輕重緩急,俞隨承也不計較他的無禮,道:“既然你能上去,煩請轉告虞宗主,有一件要事要與她商議。”
“什麼事?”
“林月恆的事。”
褚宴道:“虞宗主避世百年,月恆的事俞道兄跟在下說便好,我會替她處理,無需勞煩虞宗主。”
俞隨承冷道:“這事你做不了主。”
褚宴十分霸道:“月恆的事就是我的事,我能做主。”
若不是護山結界當著,俞隨承真想教訓他一頓。
褚宴又道:“既然不能告訴我,那在下便告辭了。”
轉身就要上山。
司空明期神色冷肅:“星辰谷發現的黑氣,和林月恆有關,這件事,你如何做主?”
褚宴腳步頓住,看著司空明期臉色不似作假,開啟了結界出去。
星辰谷中的黑氣,他和師叔查過,絕不尋常。
褚宴道:“怎麼回事?”
司空明期將事情客觀和他陳述了一遍。
道:“她的精血可使靈獸狂化,不是小事,或許她身上沾染了什麼東西,得儘快解決。”
“嗯。”
褚宴面色不變,眼底情緒翻湧,拉住了司空明期,道:“這件事,不能讓更多人知道。”
司空明期抽回手:“所以只有我和師兄來找她,若她體內真有邪氣,要想辦法弄出來。”
褚宴道:“我的意思是,虞宗主也不要說,現在知道的人已經夠多了。”
俞隨承狐疑看著褚宴:“你知道?”
褚宴道:“剛知道,但是我大概知道是怎麼回事。”
司空明期和俞隨承對視一眼,問道:“怎麼回事?”
“此事無需和兩位解釋,只是兩位放心,這件事,我會處理,絕不會有任何後患。”
俞隨承看著他這欠打的樣子就想動手,被司空明期拉住。
眼睛看著褚宴:“這也是林月恆的意思?她允許你這樣做她的主?”
“自然。”
“我不信。”
褚宴直視司空明期,眼底有些仇視:“我與她靈魂相連,早就契結了永生永世的姻緣,即便她是鬼魂,我也能感應到她,你可以嗎?”
司空明期臉色一白。
褚宴又道:“她心善,對你有些感激,你莫不是會錯了意,當成她對你的情意了?”
“司空道友,你不懂及時抽身的道理嗎?”
司空明期手指微涼,卻在褚宴咄咄逼人的質問下一步未退,定定看著他的眼睛,道:“事實如何,我自然要當面問個清楚,怎可信你一面之詞?”
褚宴冷笑道:“隨你,只怕結果你承受不住。”
司空明期道:“或許是你承受不住呢?”
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