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來去匆匆,魔修也被司天清帶走了,聶辭空帶領弟子收拾好殘局,也提著劍下了山。
魔修作亂,他也要去查,去報仇,替死去的師門眾人討個說法。
長金峰上多的是樹木山石,重建房屋只用去山上砍。
剩下的弟子已經能夠自己解決了。
曬著太陽沉默幹著活,三位從天而降的不速之客落在院內。
四周或搬木頭,或修繕屋頂的人全都靜了下來,愣愣看著院中兩男一女。
表情從一開始的錯愕瞬間變得驚恐,尖叫四起。
手中拿著修繕的工具都落了地,噼裡啪啦響成一片,迅速圍成一團,從旁邊撿起趁手的棍子防備看著院中三人。
兩個男人,一個比一個氣質冷冽,面無表情渾身煞氣,生人勿近。
為首的男子,寬肩窄腰,面如刀刻般冷硬,眼神冷冽,似數九寒天的冰凌,看一眼就凍得人遍體生寒。
與他落後一步的男子,手持彎刀恭敬垂手站在身後,目光銳利,一身煞氣。
那女子倒是笑呵呵一張臉,可是一身黑衣,妝容濃豔,長相妖冶,一看也不是個好惹的。
見眾人圍成一團成防禦狀態,那女子急忙解釋道:“別害怕,我們是好人。”
眾人疑惑:好人?看著不像呢。
那女子又問道:“這裡發生了什麼?聶辭空在哪兒?”
聽她問起聶辭空,有弟子大著膽子道:“你找聶師兄做什麼?”
“我和他認識,我們是朋友來著。”
“真的?”
“真的。”那女子眼神真誠,“絕對不是騙你們的,不信你讓聶辭空出來認認我。”
看她面色不似作假,眾人也鬆了口氣。
“聶師兄下山去了,不在宗門。”
“他去哪兒?這兒又發生了什麼事?怎麼會有魔氣呢?”
最近浮玉山遭遇了大事,眾人已如驚弓之鳥。
有小弟子長了個心眼,問道:“你都還沒說你是誰?”
那女子攏了攏頭髮,揚起一個自認為得體溫和的笑容:“我叫林月恆,是”
還沒說完,那小弟子就叫起來:“你就是聶師兄說的林道友啊。”
眾人手裡的傢伙事都丟到了地上,端凳子的端凳子,倒水的倒水,突變得十分熱情。
“林道友,你怎麼不早說。”
“剛剛是我們失禮了,你別見怪。”
拉著她就讓她坐在剛用袖子擦乾淨的凳子上,一群人將她圍了起來,水立馬就塞到了手裡。
“您別嫌棄,將就喝口白水,等我們把房子修好了再招待您。”
林月恆被這過分的熱情驚到了:“不用不用,不必客氣,我就是來問問魔氣的事。”
說到這個,眾人皆是嘆了口氣。
然後七嘴八舌說開了,把這幾天尤藍城發生的事情事無鉅細全部告訴了她。
林月恆從人頭縫隙中看向那冷冽男子原執,道:“大哥,清楚了。”
原執點點頭,“走。”
聲音同他的氣質十分匹配,如幽深冰谷,低沉又冷漠。
林月恆同身邊人告辭:“我還有事要忙,下次再來拜會。”
這邊房子都還破破爛爛,眾人也不好意思留她,招待都沒法招待。
“那林道友,你下次路過一定過來坐坐。”
“下次我們一定好好招待你,今天實在是招待不周。”
林月恆笑著答話:“一定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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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浮雲宗,原執問道:“現在去哪兒?”
幾百年未曾踏足人間了。
看了一眼身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