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繪春,剪秋,你們去歇歇吧!”繡夏尋到了望春閣,準備替換她們。
剪秋和繪春對視了一眼,都鬆了口氣。剪秋輕笑道:“繡夏,接下來辛苦你了。”
繡夏一臉苦笑道:“不辛苦,命苦。”
繪春撲哧一聲笑了,輕拍著她的肩膀道:“再忍忍,福晉對我們還是很不錯的,只要不出錯,最多也就是罵幾句。”
繡夏嘆了口氣,沒再說話。
半個時辰後,房內傳來激烈的豪叫聲,繡夏和幾個婢女忍不住對視了一眼,一臉疑惑:蘇培盛不是一個太監嗎?怎麼聽這動靜好像比王爺還強大?
算了算了,她們只是幾個小小的婢女而已,管這麼多做什麼?
又過了一個時辰,率先清醒的蘇培盛被眼前的一幕嚇了一跳。福晉,福晉怎麼也在這裡?他不是一個人在這裡打盹的嗎?怎麼會這樣?
蘇培盛慌得不行,他想走又不敢走。怎麼辦?他還怎麼辦?若是被人知道了
不行不行,他不能就這樣走了,就算是走也得先毀滅痕跡,免得牽累到福晉。
蘇培盛勉強找回幾分腦子,他穿戴整齊後又給宜修穿好衣物,整理好床褥後便從一側的窗邊爬出。
—夢鸝院,正殿—
“主子,成了。”頌芝高興笑道。福晉這塊硬骨頭總算是拿下了,還真不容易啊!
年世蘭滿意一笑,打趣她道:“還不夠,咱們得讓福晉知道這是真的才行。”
頌芝皺眉道:“那這可不好辦啊!若是被福晉知道了,蘇培盛還能活命嗎?”
年世蘭輕抿了一口茶,淡淡道:“福晉不一定捨得殺掉蘇培盛的,你去告訴繡夏”
—望春閣—
清醒的宜修滿足地咂了咂舌。嗯!她好像做了個美夢,夢到跟蘇培盛
嗯?宜修瞳孔一縮。她,她夢到跟蘇培盛那啥了?怎麼會這樣?
宜修怒火中燒。該死的賤奴,居然敢這般對她,她要告訴王爺,然後讓王爺將他亂棍打死,丟到亂葬崗上不準任何人收屍。
她氣沖沖下床,連外衣都顧不得穿,便直接往前院衝去。
然後,冷冽的寒風吹醒了她的腦子。不是,一個夢而已,她怎麼能去告訴王爺?若王爺知道了,只怕會打死她吧?
宜修揉了揉發脹的太陽穴,對自己剛剛的念頭無語至極。
“主子!”繡夏跑得氣喘吁吁的,一靠近便把外衣給宜修披上。
“主子。您怎麼了?怎麼一睡醒就往這邊跑?”
宜修想起剛剛的夢,頃刻間便羞紅了臉。蘇培盛那裡可真行啊!比王爺都行
不對不對,這只是個夢而已,蘇培盛是個太監,早幾十年就淨身了,是不可能擁有那玩意的。
宜修突然覺得有些可惜了,為什麼現實中沒有這樣的男人?如果現實中的蘇培盛也能這般
天啊!她在想什麼?她不能再想下去了。
“福晉,您怎麼了?”繡夏問道。
她見宜修沒反應眼珠子又轉了一下,故意自顧自地道:“奴婢剛剛瞧見蘇公公也從望春閣的側殿出來了,他看起來很高興,像是吃到了什麼好吃的”
宜修瞳孔地震,驚恐問道:“你,你剛剛說什麼?”
繡夏一臉迷茫道:“啊!奴婢說蘇公公剛剛也從側殿出來,他看起來很開心。”
宜修臉色一白,她現在才感覺到,她昨晚可能不是在做夢怎麼辦?難道她真的跟蘇培盛可蘇培盛不是太監嗎?為什麼還會這樣?
“繡夏,剛剛蘇培盛的事,我不想聽到從任何人的口中傳出。”
繡夏一愣,聽話回道:“是。”
宜修心慌得六神無主,後面連自己是怎麼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