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張澤睿!”謝司言無能狂怒,父親再三叮囑暫時不能動張澤睿否則拳頭早就砸過去了。
他動不了張澤睿便將心中的怒火灑在池姷檸的身上,他手中的力道加重疼得池姷檸忍不住叫出聲。
可他彷彿看不到她的痛苦一樣手中力道不松反倒是更用力。
張澤睿眉頭緊蹙剛要上前,謝司言冷哼一聲,“怎麼張總連我的家事都要管。”
池姷檸咬緊牙關不敢反抗只朝著他微微搖頭,她知道張澤睿心善看不下去。可謝司言需要一個發洩口,她逃不掉的。
她閉上眼死死地扣著衣角,彷彿只有這樣才能讓時間走得更快。
“謝家家事我自然無法插手,但作為池醫生的合作伙伴我有義務警告你最好立刻鬆手。”
“合作伙伴?”謝司言像是聽到天大的笑話一樣,笑得捂住腹部,在他的眼裡池姷檸就是個毫無用處的家庭主婦還合作伙伴。“張澤睿你怎麼能如此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
他滿是譏諷地看向池姷檸,“你就是這樣把他忽悠上頭的。
池姷檸你可以啊,這麼可笑的話恐怕也只有張澤睿這個傻子才會信吧。”
毫不留情的諷刺將她貶低到一無是處。
這就是她的合法丈夫。
池姷檸為自己感到悲哀,可再怎麼悲哀這也是無法改變的。
謝司言永遠都是這樣的永遠學不會尊重她。
張澤睿眉頭緊蹙他眼裡閃過疑惑,他這是在說反話還是真不知道。
“和你這樣的人合作我本身是不願意的。若不是父親開口,他看中池醫生的能力,否則我絕不可能和你這樣的人合作。”
“你說什麼?”謝司言一愣,什麼叫做張董看中池姷檸的能力。
他不相信地開口反駁,“張澤睿你不必拉你父親做擋箭牌,看來池姷檸是把你伺候爽了你敢說這樣的胡話。”
張澤睿像是看傻子一樣看著謝司言,當真是眼瞎耳鳴,他現在嚴重懷疑當初摔下坑的時候把謝司言的腦子給摔沒了。
“昨晚十點南橋高架出現連環車禍慘案導致四人當場死亡,十人重傷,二十多人輕傷。離南橋最近的醫院便是眾坤醫院,當晚便接收了六位病危的病人。
而池醫生連續奮戰到凌晨三點,父親恰巧有約親眼所見。
如果不相信,你可以找信得過的人去問。”
轟!
似是被一道驚雷劈中。
謝司言整個人都愣在了原地。
“不可能,她怎麼可能。”
池姷檸就算曾經是有些名氣的醫生可她已經做了兩年的家庭主婦,怎麼可能會被張董看中能力。
謝司言的一雙眸子卻只是死死地盯著池姷檸方才所站的地方,“池姷檸這不好笑。”
可看著那雙眼眸,像是在嘲笑他的無知。
她、沒有和張澤睿上床。
她不是用下作手段下拿到的合同。
“那你為什麼不說?”任由他因為一個名片誤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