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身著紗衣,聲音如鶯鳥鳴叫般悅耳動聽,她赤腳點地一點點地朝男人走來。
紅燭之下,姑娘的纖腰玉膚清晰地出現在他的視線裡。
宋裴聞瞬間呼吸凌亂,似有慌張地往後退了幾步。
女子淺淺一笑,眼眸如勾魂攝魄般盯著他,瓷白的細臂纏上他的窄腰,細白的手指順著男人的喉結輕輕划動:“子筠哥哥,求你疼我。”
她朝他如蘭吐氣,宋裴聞的呼吸變得沉重起來:“紅顏禍水!”
他憤怒地欲將人推開,卻在低頭的一瞬間看見懷裡眼眶溼潤,哭得嬌滴滴的女子,使得剛壓制下去的慾望再次攀升而來。
“這般模樣,成全你就是。”
他一把將人橫抱起來落入了錦帳之中……
荒唐過後,宋裴聞驟然從夢魘中清醒過來。
即便心裡緩和下來,可身子還是因為那個夢而燥熱難耐。
……
夢中的姑娘,身姿輕盈,一顰一笑宛如狐妖般勾人。
一副我見猶憐的樣子著實讓他無從下手,想推開卻又不忍。
最後只能任其擺佈,陷入一場旖旎之中。
宋裴聞緩了一會兒,便叫莫白準備涼水沐浴。
這幾日主子總是早晨起來用冷水洗澡,原本他還在疑惑。
直到收拾主子床鋪時,才在床角撿到一床扔下的被單。
莫白鬧了個臉紅,主子血氣方剛的,院子裡連個丫鬟都沒有,真是太難為主子了。
連著好幾日下雨,宋裴聞大半夜都會做這種羞恥的夢。
被逼無奈的他,只好趁晚上睡覺的時間,用來練武,有時候一練就是一整晚。
這邊,自此那日江顏離開以後,江慈菀一天到晚都被莊子上的婆子指揮採茶。
晚棠看著主子白白嫩嫩的手變得粗糙,心疼死了。
“小姐,這些婆子也太過分了。”
“讓您一整日採茶不說,晚上連頓飯菜都不給您留。”
整日吃的飯,不僅沒有油水,有的還是餿的,這些婆子根本不拿小姐當主子。
江慈菀自然是知道這背後是誰動的手。
上一世,她也被趕到莊子上,江雪寧讓那些婆子一個勁兒地搓磨她。
後日就是宋江兩家的定親宴,這一次她決定添上一把火,讓江雪寧親眼看見她期待已久的婚事是怎麼破滅的。
“晚棠,去備冷水,我要沐浴。”
“小姐!”晚棠噌的一下就站了起來。
晚棠還想再說些什麼,只是又想到小姐自此來國公府這些日子。
變了很多,她並不討厭這樣的小姐,至少這樣的小姐能保護好自己。
所以小姐無論做什麼,她都會幫小姐一起。
宋國公府,宋裴聞連著練了幾晚的劍,今日恰好被沐浴的沈仲元和許侯府二公子許方上門叫他喝酒。
“子筠,明日我妹妹要去茶莊尋江二姑娘,我爹孃也讓我去買些新鮮的茶回來送人,你又不去軍營,不如與我們一起去。”
宋裴聞沉聲開口:“我們?”
“阿方也要去,他說那日見江二姑娘大膽與那趙奎論理,著實欣賞,所以想認識認識江二姑娘。”
聽見沈仲元這麼一說,許方臉上不由地浮現一片紅暈。
而原本就心緒不寧的宋裴聞聽見這番話,頓時感覺這個許方怎麼看起來這般讓人不喜呢?
他眼中閃過一絲意味以後,提醒道:“要去自然是可以的,可斷然不能去打擾人家姑娘,免得讓人口角是非。”
沈仲元蹙著眉說:“子筠也沒見你對那個女子這般細心,莫非……”
他說話時,眼眸微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