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臧彧之這麼說,祝玉龍的臉上賠著笑,“三少,真的不好意思,是我教導無妨,您看,今晚這件事情,怎麼處理比較合適?”
“他對我的人動手,你覺得怎麼處理?”
看著臧彧之臉上的森然,祝玉龍也有些汗流浹背。
這一次臧彧之很明顯就是認真的,擔心祝家會受到牽連,祝玉龍轉身就壓著祝從爽來到臧彧之面前,“你這個臭丫頭,還不趕緊滾過來道歉!”
祝從爽不情不願道,“對不起!”
臧彧之目光冷冷地看著她,“需要和誰道歉,還需要我教你嗎?”
祝從爽聽到臧彧之竟然讓自己和雲慕錦道歉,瞬間就憋不住了,嚷嚷地叫喊道,“你竟然讓我給一個修破爛的道歉,她什麼身份,我什麼身份?再說了,是她出手打的我!
要道歉,也應該是她給我道歉!”
雲慕錦站在一側,不卑不亢地解釋,“是你們言語侮辱在先,動手動腳在後,我才反擊,我這是自衛。”
祝從爽打死不承認,“你算個什麼東西,我對你這種人會感興趣?我侮辱你什麼了!”
雲慕錦輕笑一聲,看向祝玉龍,“看來不是我的表述有問題,而是祝小姐的家教有問題,原來在她眼裡,剛才這樣的都不算侮辱?”
祝玉龍知道雲慕錦是臧彧之的女伴,自然是不敢怠慢,“確實是教女無方,雲小姐,真的對不住。”
看著祝玉龍對著雲慕錦這般低聲下氣的樣子,祝從爽恨不得再衝上去給雲慕錦兩巴掌,“雲慕錦,我勸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你以為你是誰啊,你就是一個修破爛的,還把你能耐的。
三少,你該不會不知道吧,雲慕錦給人做了五年的金絲雀,訂婚當天被人放了鴿子的,嫁不出的破鞋罷了,你還當個寶貝似的寵著呢?”
祝從爽笑得得意,她就不相信了,臧家這麼好面子,怎麼可能會同意讓雲慕錦成為他的兒媳婦。
不遠處一邊看戲的人,也是議論紛紛。
“這麼說來,這個雲慕錦可是被其他男人豢養了五年?”
“三少怎麼會和這種女人在一起,估計三少也是被這個女人騙了。”
“別的不說,這個雲慕錦還有幾分姿色。”
“咦,我怎麼覺得這張臉有點眼熟?對了,前不久這張臉還出現再來青色直播的鏡頭裡,可惜沒一會兒就被撤掉了熱搜。”
“沒想到這個雲慕錦竟然是這樣的女人!”
周圍的議論聲不小,一個女人一旦和這種謠言掛鉤,就很難擺脫。
總會有人添油加醋地說起這些黃色廢料,再揉成新的一團,將雲慕錦層層包裹,無法喘息。
雲慕錦緊抿著唇,臉色有些難看。
臧彧之站在她的身邊,無聲用手握住了她指尖發涼的小手。
“錦錦為什麼會被人惡意放上網,祝從爽,你不是比我更清楚?”
臧彧之深邃的眸子掃過眾人,眼底的陰鷙顯而易見。
祝從爽裝傻,“你胡說什麼,我不明白。”
“錦錦作為一個古物修復師,被人利用,在一個裝滿攝像頭的房間裡修復古物,你故意營造噱頭,帶領直播不良風氣,最後導致直播被封,那些欺騙錦錦的人全部被帶走,依法制裁。
你仗著有祝家保你,所以肆無忌憚,甚至還給受害者潑髒水?
呵,還真是好大的口氣!”
祝玉龍很顯然是不知道這件事情,聞言也是詫異。
“這……”
“祝總,令嬡說我們錦錦一口一個修破爛的,可是我記得,貴公司去年接的工廠零件單子,正是臧氏集團淘汰的零件代加工訂單。”
此話一出,撿破爛的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