促。
寧古真和衛仲卿距離拉近,雙方不到三十步,衛仲卿一踢馬腹,白色的戰馬陡然加速,如迅雷衝出。
銀白色的長槍搖動,槍尖幻化出朵朵槍花,籠罩了正在衝來的寧古真。
“花裡胡哨,廢物!”
寧古真平平無奇的一刀斬下。
往常他一刀出,就能斬殺敵人。今天一刀斬下,竟是一刀落空了。
“不好!”
寧古真心知不妙,連忙要收刀防守。
噗嗤!
一聲悶響。
撕心裂肺般的疼痛,從寧古真的心臟處傳出。他低頭看去,卻見鋒利的槍尖刺穿甲冑,捅進了他的心臟。
衛仲卿一擰槍桿,槍尖攪碎寧古真的心臟後,帶著鮮血抽出。
噗!
鮮血湧出,灑落斑斑血跡。
寧古真慘叫一聲,眼前一黑,身體失去平衡從戰馬上跌落,倒在地上已經氣息斷絕。
衛仲卿殺了寧古真,高聲道:“匈奴右賢王寧古真已死,殺!”
跟隨衛仲卿的匈奴騎兵,見識衛仲卿的神勇,嚇得膽戰心驚,連連後退。
衛仲卿帶來的騎兵,則是精神振奮,不顧一切的猛攻。
雙方士氣一漲一跌,以至於匈奴兵連連後退。
匈奴騎兵的優勢在於來去如風,能打贏就徹底的吃掉對方。如果打不贏,騎著馬就跑,反正天地遼闊,軍隊四處散開,你的大軍無法追我。
今天晚上的廝殺,騎兵進入永興城,像是被關進籠子裡,打不贏無法跑,反而任由衛仲卿帶著人屠戮。
寧古真活著,軍心能穩住。
現在寧古真一個照面被殺,軍心亂了,全部計程車兵都一個勁兒的後退。
在軍隊撤退時,寧古真身死的訊息也傳開了。
北門口,烏都還在死戰。
城門的鐵索堅固,加上密密麻麻的拒馬和無數的大石,導致無法突破城門。
要沿著通往城樓上的馳道殺上去,又遭到秦豹麾下士兵的猛烈阻擊,以至於,匈奴兵在城內處處受制。
烏都心中急躁,卻還有著希望。
他在等!
等寧古真取得勝利。
一旦寧古真取勝的訊息傳開,秦豹擔心其他地方的安危,就必須調走北門的兵力,烏都也就安全了。
“報!”
一名士兵飛快跑到烏都的身邊,急切道:“大單于,大事不好了。”
烏都心頭一跳,問道:“什麼大事不好了?”
士兵回答道:“回稟大單于,右賢王靠近將軍府,被一個名叫衛仲卿的人一槍戳死了。”
烏都一顆心沉了下去。
寧古真被殺,僅剩下的希望也沒了,他成了真正的甕中之鱉。
烏都抬頭朝城樓上看去,仍有弓箭手還在射箭,也有駐守城樓上計程車兵阻擊往上衝的匈奴兵。
地理優勢盡在秦豹,天時和人心也在秦豹了,匈奴完全被動。
有騎兵也沒用。
士兵的戰馬更是累贅,因為都堵在附近。
秦豹更堵死了從北門去附近的街道,導致大軍無法撤退,只能沿著主街走。偏偏主街前面的寧古真,都死在衛仲卿的手中。
烏都一貫鎮定,如今也六神無主。
思來想去,烏都沒辦法,看向跟在身邊的司馬喜,急切道:“司馬先生,局勢不利,我們該如何突圍?”
司馬喜道:“我們被秦豹算計,必敗無疑。為今之計,只能捨棄大軍,帶著少數人突圍。”
烏都問道:“怎麼突圍?”
司馬喜有剎那的停頓,咬牙道:“我是永興城的人,熟悉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