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言覺得最近楚允晏很奇怪。
自從從雲瑤門回來後,楚允晏對他態度就怪怪的。
楚允晏沒有刻意在躲他,反而他們倆天天都見面。
但是鹿言就是覺得很奇怪,總覺得楚允晏看他的眼神怪怪的。
而且似乎有冷暴力他的傾向。
比如,鹿言同白宛翎說說笑笑,而後cue楚允晏一句,平日楚允晏都會答兩句,或者陰陽怪氣他兩句。
可最近楚允晏只是很冷淡地嗯一聲。
說什麼都嗯。
最離譜的一次,鹿言說:“楚允晏你覺得上官楚玉以後有沒有可能變成悶騷款?”
楚允晏居然嗯了一聲。
以至於上官楚玉非常震驚,而後進入了好幾天的反思,一直在嘗試弄懂為什麼自己在楚允晏眼裡會是悶騷的。
那事白宛翎都很吃驚。
畢竟,上官楚玉是出了名的一本正經,小古板中的小古板,和顧凌寒如出一轍的冷淡性情,離悶騷不說差了十萬八千里,簡直是毫無關係。
還有一次,鹿言問楚允晏:“你說酸柿餅和青梅酥我該先吃哪一個?”
楚允晏的回答仍舊是嗯。
那回鹿言發脾氣了,因為楚允晏對別人的回答就是正常回答,到他這就是嗯,恨不得應完他的話,馬上落荒而逃。
“嗯什麼嗯啊!你知道我在問什麼嗎?楚允晏!你敷衍的是不是也太明顯了?!你是想變成嗯嗯怪還是什麼?!”鹿言原本不想反派頭上動土的,但是一直這樣忍了好幾天了,他實在忍不住了。
楚允晏有些心虛,被罵了居然也不還嘴,只是安靜的聽著。
鹿言忽然覺得沒意思,便單方面和楚允晏生氣了,不理他了。
反正有萬人迷光環在他又死不了。
楚允晏似乎是知道把他惹惱了,彆彆扭扭地老來他面前晃悠。
鹿言就裝看不見。
他們的事自然不可能瞞過白宛翎,白宛翎語出驚人:“師兄,你們兩個好像打情罵俏啊。”
鹿言倒是沒有什麼太大的反應,因為在他的理解裡男生打情罵俏就和關係很好差不多。
但是楚允晏反應很大,不僅耳朵紅透了,在院子裡練了一下午的劍,一步也沒有踏入鹿言的房間。
鹿言氣鼓鼓地想,愛進不進。
要論鹿言覺得楚允晏最奇怪的是,還在後面。
有一天,天氣很是晴朗,鹿言便想洗個澡。
他關起門來好好的在屋裡洗澡,洗完了在床邊穿衣服,楚允晏這傢伙門也不敲地就進來了,看見他穿衣服嚇了一跳。
“你做什麼?!為什麼不穿衣服?!”楚允晏嚇得背過身去。
鹿言百思不得其解,他慢悠悠繫上裡衣,奇怪道:“洗澡啊?還有,我這不正在穿嗎?”
“你為什麼在房間裡洗澡?!”楚允晏氣急敗壞問。
鹿言滿頭問號,有些好笑的問:“我不在房裡洗澡,我在哪洗澡?”
楚允晏也意識到了自己問了個蠢問題,連忙支支吾吾改口:“你洗澡好歹也拉一個屏風吧!就這麼不栓門,大喇喇在屋裡洗!”
“我還沒怪你為什麼不敲門呢?你還怪上我不立屏風了!”鹿言一邊穿衣服一邊無語地說著。
楚允晏不說話了,但是始終背對著他不看他。
鹿言覺得他奇怪,又忍不住說:“再說了,兩個大男人看見了就看見了唄,至於這麼大驚小怪嗎?之前我受傷你給我擦拭身體的時候也沒見這麼大反應啊?”
楚允晏咬著唇不說話,鹿言披著頭髮和衣裳赤著腳走過去,他道:“怎麼?又想玩冷暴力?我告訴你,我是處女座,我可不怕冷暴力!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