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師兄!”白宛翎看鹿言怒不可遏地衝了出去連忙追了上去。
上官楚玉見狀也眉頭緊鎖地追上。
楚允晏看人都走了,嘆了口氣也認命跟上了。
說實話,星落都打不過,對方高低是個元嬰,他們去也是找死,楚允晏覺得還不如先去搬救兵,何必上去跟著捱揍。
但是沒辦法都去了,他作為戰力之一,不能退縮,搬救兵這種事情明顯更適合鹿言。
他反正搬不來。
萬劍宗那群長老又沒人在意他。
鹿言氣沖沖撥開人群,就看見地上餐具和桌子碎了一地,星落劍都沒出鞘,半跪在那堆廢墟里。
“星落!”鹿言連忙跑到星落身邊,眼眶都紅了。
“少主。”星落看到鹿言來,有些訝異和擔憂,啞著嗓子喚了一句。
“你有受傷嗎?”鹿言著急問道。
“沒有,讓少主擔心了。”星落搖了搖頭。
上官楚玉他們也擠了進來,看了看地上的星落和半蹲在星落面前的鹿言,而後扭頭去看他們對面站著的男人。
那是一個長相硬朗,口鼻端正,面板有些黝黑的,穿著暗藍色窄口便衣,看起來二十出頭的男人,他氣質沉穩,看起來修為高深,十分不好惹。
他的劍也沒出鞘,他抱著劍,神情漠然,對星落和鹿言道:“抱歉,多有得罪,是我贏了,按規矩這戲是該我們點吧?”
鹿言聞言扭頭狠狠瞪著那人,他剛要開口罵,那戲臺子上走過來一個身穿錦衣的少年:“阿瑞,你怎麼下手沒輕沒重的,現在好了,戲沒點著,還要賠錢。”
那是個模樣十分俊秀的少年,看起來也就十六七歲,有一雙漂亮的吊梢丹鳳眼,唇紅齒白,一身華貴的淺黃色窄口錦衣,抱著劍,語調和神色都是懶洋洋的。
鹿言看著那少年,總覺得很眼熟,但是一時半會兒沒想起來。
“少主。”被叫阿瑞的男人連忙回身頷首喚了一句,他道:“您怎麼來了?這裡我能解決的。”
“解決?你的解決就是鬧成這樣?”少年隨意地瞥了一眼被鹿言扶起來的星落還有已經與鹿言站在了一起的三人。
被叫阿瑞的男人啞口無言,只是低著頭。
“喂!”原本星落被打鹿言就很不爽了,現在還被兩人無視,他更加不爽了,鬆開星落上前了幾步,大聲道:“你們兩個!什麼意思啊?!”
白宛翎想拉住鹿言,但是沒拉住,就這樣看著鹿言上前去質問了。
她和上官楚玉還有楚允晏都明白,對面那兩個人都比他們的修為高。
哪怕是那個少年修為稍低一點,至少也有金丹二階,而上官楚玉才金丹一階。
至於另一個,修為高太多壓根看不出來,但是能一掌打飛星落,至少是個元嬰。
到了金丹期後差一階實力都能拉開很遠的差距,更別提差一級,那實力更是天差地別。
他們三個加上星落一起上,都不一定打得過對面兩個。
“哎呀,你瞧瞧都找上來了,阿瑞你說怎麼解決吧?”那少年隨意地看了鹿言一眼,語氣散漫又無所謂。
被叫阿瑞的男人蹙著眉,顯然不知道要解決什麼,他看了鹿言一眼道:“我贏了,應該先唱我們的戲,你們再等等吧。”
鹿言被氣笑了,他道:“戲不戲的先不說,你們打人是幾個意思?就打算這樣輕飄飄揭過去嗎?”
“打人?”阿瑞不解地蹙起眉,他說:“我與她這是切磋。她不肯讓我們的戲先唱,那我們只好切磋一下,我贏了就應該聽我的。”
“切你大爺的切磋!”鹿言氣得聲調都拔高了八度,他覺得對面這兩人簡直不可理喻,他道:“誰同意你們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