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涼的懷抱從背後貼上來,有力的臂膀將她緊緊抱在懷裡。顏朝夕掙了掙沒掙開,轉了個身面朝他,微惱地瞪他,“你頂著燕懷南的身份,幹著爬窗的事情,萬一傳出去,萬一被懷疑怎麼辦?”
燕無委屈道,“那還不是因為你不開門?再說了,我為什麼要為他的名聲著想,他名聲是臭是爛關我什麼事?”
顏朝夕,“……”好像有道理。
她一時無言,燕無的手便不安分起來,揉揉捏捏,愛不釋手,沒一會兒,懷裡的人兒就軟了身子。
“你別……”顏朝夕纖眉微蹙,白嫩的小手按住他作亂的大手,兇巴巴地警告,“昨夜叫了四次水已經讓太子妃覺得不對勁了,你再這樣,太子妃都要把我當成榨乾男人的精怪了!”
燕無喘了口氣,妥協了,“那今夜我收斂一點。就算是燕懷南去後院總不能什麼也不幹吧?一次水都不叫也惹人懷疑。”
越說,燕無越覺得他們兩人像是在偷情……
知道她嬌氣,燕無哄她,“今夜就只有昨夜的一半。好不好?公主殿下不會連兩回也不給我吧?”
他語氣低沉又失落,聽在顏朝夕耳朵裡可憐兮兮的,似乎已經做了極大的讓步。
兩回?
她猶豫一會兒,勉強接受了。結果……誰家好人一回這麼久啊?!
周身被濃烈的男子氣息緊緊纏繞著,顏朝夕控制不住地渾身發軟,雪白清透的肌膚洇出一抹粉色,予取予求。她嗚嗚咽咽的要求停下,可某個男人壓根不聽她的,非要壓著她共赴雲雨。
夜半,雲消雨霽後,燕無給她收拾乾淨,自己也去擦拭一番。顏朝夕趁他去淨房時,取了一顆龍鳳丸吃下。
燕無自己就是雙生子,父母明明貴為帝后,卻不曾想過違抗祖制將他留下來,不曾親自撫育他,也沒有給他留下一絲溫暖。
他的幼年並不美好。顏朝夕覺得若是她生下的也是一對雙胞胎,燕無也許做不到一視同仁,大兒子很可能會被他無視。她不希望她的孩子一出生就因為父親的心理陰影得不到父愛。
所以她決定先生一對龍鳳胎。
燕無收拾乾淨回來,又主動換了一床新被單,沒辦法,之前的已經沒法看了,兩人這才重新躺回床上相擁而眠。
臨睡前,顏朝夕腦海中忽然冒出一個問題,“你給燕懷南送吃的了嗎?”
燕無怔了怔,“……第一次囚人沒經驗,忘了。不礙事,餓一天也死不了。”
……
接下來幾天,燕無夜夜宿在青楓苑,甚至派人把衣物用品盡數搬到青楓苑,和顏朝夕同吃同住,除了上朝和必要的外出,其餘時間都跟顏朝夕形影不離。
太子府眾人無不心生嫉妒。顏朝夕究竟用了什麼手段,竟能讓花心的殿下天天留宿?
太子妃聽說殿下以後只去顏側妃那裡,剛開始還不信。因為按照祖制,太子每逢月初月末和月中都要在正妻房裡留宿,殿下再寵愛顏朝夕,還能棄祖制不顧?
事實證明,這位“太子殿下”還真就不理會祖制。月末月初那兩天太子妃等了一整夜沒等到人,委屈得直哭。
她也沒辦法直接發洩不滿,太子明顯偏袒顏朝夕,她若是想對顏朝夕做點什麼,太子可能反而會幫著顏朝夕。傷心憤怒之下,太子妃進宮向皇后哭訴。
“母后,您是不知道最近太子有多過分!偏寵那個東齊公主也就算了,現在就連月末月初都不來兒臣這裡了!他這是故意不給兒臣臉面啊,現在府裡還不知道有多少人在暗地裡笑話兒臣呢!”
皇后已經四十出頭,看起來只有三十幾歲,面容溫和,神情淡淡的,“行了,自己沒本事留住男人的心,還跑到本宮這裡哭哭啼啼,你若是能在太子那裡哭一哭,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