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姑娘孃的神雷丸果然威力無比,”白蛇變回了人身,讚歎道,“但用來殺了蛤蟆精這樣的小角色,是不是大材小用了。”
“當初它吸食姐姐鮮血,罪不容誅,正堪被雷擊而死。只是麻姑娘孃的神雷威力太大,讓那癩蛤蟆形神俱滅了,要不然吃個內丹也不錯。”
青蛇收去如意金環和青索劍。
“你還是別吃了,上次你吃了奔雷道的丹元,差點把我腿咬掉。”
“我這次肯定不會。”
青蛇暗道上次咬傷姐姐後,還沒仔細檢視過姐姐傷口,就和姐姐分開了。
她急忙低頭去看姐姐左腿,發現完好如初,沒有一點傷疤。
“沒事了!早痊癒了,我天生會自愈,傷疤也不會留。”
“姐姐真是神體。”
白蛇道:“穿衣服。”
說著她穿上自己衣服,青蛇也把那件肚兜穿在裡面。
白蛇道:“我們快離開這裡。”
“怕什麼!”
“不知那蛤蟆精有沒有親戚朋友,如果一會過來了找我們報仇,不是麻煩嗎?”
“來多少,殺多少。”
“別說大話。就算能打過,也不要多行殺戮。”
青蛇點點頭:“那蛤蟆精確實功力大進,如果不是有如意金環,我們可能受傷呢。”
白蛇道:“可能蛤蟆精也有奇遇。”
青蛇低頭看看地上散落的金子:“那金蟾給我們送金子,我們正好找地方花花。”
青蛇去撿金子,白蛇嫌慢,就施法把地上金子都網羅到一個袋子裡。
青蛇笑道:“那蛤蟆精如果不是我們仇敵,不如養著給我們吐錢。”
白蛇也笑著說:“很多人間商鋪喜歡供一個金蟾,沒想到真的金蟾被我們打死了。”
青蛇問:“那東西怎麼能吐金子的?”
白蛇道:“聽說它五行屬金,隨便吃什麼東西就能化成金子。與貔貅一樣,都是錢獸。可惜本質太壞。”
“沒什麼可惜的,死不足惜。”
白蛇掂量著裝金子的袋子:“走,我們去把這些錢花了。”
“去哪裡花呢?”
“去長江沿岸找個城鎮花了。”
“好啊。”
白蛇抓抓青蛇秀髮:“你洗完頭,還沒梳頭。先去飛舟裡給你梳梳頭。”
“姐姐還沒給我梳過頭呢,一定要體驗姐姐的妙手。看能不能把奴家梳的欲仙欲死。”
白蛇在青蛇頭上彈了一下:“梳頭又不是雲雨。”
“我不管,反正姐姐有一雙妙手,每根手指都妙不可言,這手上的醫術妙手回春,手上的房中術妙手生春。”
“生你個頭的春。看你這小母蛇是發春!”
白蛇咯咯笑著在青蛇屁股踢了一腳。
“啊啊!好痛好痛,”青蛇雙手向後捂住自己屁股,“姐姐把奴家屁股踢腫了,屁股坐不得了也,只能給姐姐抱著了。”說著她偎依在白蛇懷裡,雙腳跳起,白蛇抱住她。
白蛇祭出破浪排雲飛舟,恢復原樣。白蛇抱著青蛇上了飛舟。
飛舟飛起到空中,白蛇把青蛇放到椅子上。
“屁股痛!”
“別裝了,給你梳頭呢。”
青蛇才笑著坐在椅子上,白蛇祭出來一面鏡子,懸停在青蛇面前。
青蛇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姐姐一定要施展出高超的梳頭妙術,把奴家梳個玉頰春生、天地交泰。”
“去去去!哪裡學的爛詞。薛濤嗎?如果是她教你的,我就把你們兩個都殺了。”白蛇笑道。
“才沒有,薛濤先生很正經的。我是看紅拂的春宮書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