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幽若走了,青蛇就跑進白蛇的房間,研究起來那個布偶來。
白蛇則繼續說剛才幽若的話題:“你喜歡被你娘抱嗎?”
“不喜歡,”青蛇抱起來和自己很像的那個布偶,“孃親剛和我確定母女關係,一點鋪墊都沒有,就摟摟抱抱,誰會喜歡。”
白蛇道:“不過孃親說得也在理,也許你們母女相處,能幫你們悟道呢。”
“希望真的幫她。”青蛇剛認識這個娘,感情仍不深厚,雖然得了這個娘很多幫助。
“助人也是助己,何況是你娘呢。”
“沒錯,但姐姐也不喜歡我被幽若娘抱著睡吧。” 白蛇道:“確實不喜歡,不說了。”
白蛇丟開剛才的話題,對比布偶和青蛇本尊:“你和它太像了,不過那是大美女的你,還有胸脯呢。正適合給我摟著,比我現在身體長。”
青蛇也摟著,雙腿夾著布偶一條腿:“雖然看起來很怪異,但抱起來還不錯。”說著她還在很像自己的臉上親了一下,布偶的臉也是布做的,不知道什麼布,很軟又有些細小的毛毛。
白蛇躺在布偶另一邊,隔著布偶與青蛇拉住一隻手:“今後,我和幽若娘交替陪你睡,青兒像是在享受齊人之福了呢。”
“什麼是齊人之福?”
白蛇笑道:“薛濤沒教你嗎?那是戰國時孟軻編的一個故事,說是一個齊國人有兩個女人做伴。因為這個故事很有名,從那以後,誰同時擁有兩個女人,就說誰有齊人之福。”
“姐姐別瞎說啊,幽若是我娘,又不是老婆。你這樣說,讓人難為情,而且是你替我做主,讓我和娘拉著手睡的。”
“說笑嘛。”
“難道姐姐吃幽若孃的醋?”
“沒有,不說了,睡覺。”
青蛇看房間內,發現有個日曆,顯示是“十九”。
“這裡時間也和外面不一樣,竟是十九。十九是我的月經期剛過。”
“你現在應該不會有月經了,身體才六歲,還不到初潮的年紀。”
“那敢情好,永遠不來才好呢。因為信水的存在,我都懷疑媧皇造人的說法了。”
“為什麼懷疑?”
“媧皇是女子吧,為何卻把女子造成這個樣子?每個月都受痛好幾天,這個痛毫無必要。”
白蛇道:“不僅人類,好多哺乳的生靈也是有信水,這是為了清潔子宮,為受孕提供方便。”
“又不用每月受孕!何必每月都流血受疼!而且,我聽薛濤先生講,懷孕生育也是很痛苦的,好多女人懷孕後留下一身毛病。
比如薛濤先生的好友魚玄機,也是個詩人,就懷孕流產過,之後憋尿能力就受損了。”
白蛇噘著嘴道:“你和你先生這麼親密嗎?她這都跟你說。”
“薛濤先生胸懷大志,見識超凡、又不拘泥於這種小節;她都懷疑自己不是這個世界上的人。”
白蛇道:“什麼意思?不是這個世界上的人?意思是太超凡脫俗,與她人格格不入?那我吃她醋,就顯得我格局低了。”
“薛濤先生懷疑自己的靈魂是從別的世界穿梭過來的,因為她出生時就帶著一些奇怪的記憶,但是又記不起來詳細情況。這讓她從小的想法、觀念都與她人不同。其中一點就是她志向特別高遠,很像觀音娘娘呢。不過薛濤更像人,觀音娘娘善良到不像人了。”
“我也聽過大千世界的說法,我們這個世界已知的只有下界,就是人類、動物、部分妖類、一部分仙人雜處的世界,也就是三界的祖地;天界,這是很多神人、仙人居住;還有妖界,西王母開闢的。除了這三界,聽說還有一些未知的世界。
世界之外有其他世界;宇宙之外有其他宇宙。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