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哪吒早知道紅拂和樊梨花的關係,她道:“我認識紅拂,也是她的朋友。我也知道紅拂是小白的師姐樊梨花的道侶,既然我不是李靖的孩子,紅拂自然也不是我的後孃,更何況紅拂早已經離開李靖。你們不必因此尷尬。”
青蛇這才鬆一口氣,道:“紅拂離開李靖,選擇梨花姐姐,真是棄暗投明、目光如炬。”
哪吒笑道:“當然,梨花比李靖可愛多了,紅拂當年嫁給了李靖,只是為了報恩。”
白蛇問:“紅拂是為了報恩才嫁給李靖嗎?”
白蛇也不知道紅拂的情史,她和樊梨花相處並不久。
只聽哪吒道:“兩百多年前,正是隋朝楊廣當皇帝的時候,當時紅拂還是少女,她爹死了,家道中落,紅拂被人賣到當時的太尉楊素府中做歌女。”
青蛇插口道:“我聽紅拂說過此事,她還因為在太尉府中長大,被迫學會以奴家自稱。”
哪吒點點頭,續道:“而下凡的李靖,暫時封閉了以前的記憶和大部分法力,因緣湊巧之下就去楊素府裡做門客。在楊素府上,李靖一看到紅拂,就喜歡上紅拂。紅拂答應李靖只要能讓她逃離太尉府,她就以身相許。於是李靖就找來朋友虯髯客,兩人一起把紅拂救出太尉府,並三人結義。
“虯髯客本來也喜歡紅拂,可是因為虯髯客是女扮男裝,她認為紅拂不會喜歡女人,就沒有表白。後來李靖那廝就和紅拂成婚,李靖幫李世民打平天下、立了大功。開國皇帝李淵就把自己甥女許配給李靖。
“李靖是寵臣,本來可以拒絕,但是他為了討皇帝歡心,就謊稱自己沒有婚配,紅拂只是小妾,不算正妻。這是因為紅拂出身低賤,只是楊素豢養的歌伎,李靖雖然喜歡紅拂美貌,卻覺得娶一個歌女夫人臉上無光,於是就和皇族結親,讓紅拂做小,再明媒正娶那皇族之女。
“這卻惹惱了紅拂,紅拂憤而離家出走。她也會武,就作為女將參軍打突厥。李靖有了新夫人,也樂得紅拂讓位。紅拂在征討突厥的軍中認識了統帥樊梨花。正好那時候樊梨花也和名義丈夫薛丁山不睦,紅拂多次為樊梨花仗義執言,獲得樊梨花青睞,就和樊梨花走到了一起。”
白蛇道:“原來梨花師姐是這樣與紅拂結為道侶的,可見好事多磨呢。”
火鴉笑道:“紅拂和樊梨花都是二婚呢,後妻配後妻,但是比初婚還好呢。”
說著火鴉看著一旁的幽若。
幽若觀音三人也在一旁聽她們閒話,幽若笑道:“你這紅髮女孩,看我做甚?”
“青蛇的孃親,聽聞你死了老婆,你也可以二婚啊。”
幽若格格笑道:“我二婚?和誰二婚?我原配就是個紅髮女,再找一個紅髮女如何?”
火鴉扇動翅膀,大笑道:“你要找我?讓我從青蛇的妹妹晉升為後孃嗎?”
“你們兩個活寶!真是天生一對!”青蛇咳嗽幾聲,背過臉去。
火鴉上去扳住青蛇肩膀,還用她以前的稱呼笑著道:“青蛇大哥,你娘追我了,怎麼辦?”
“胡鬧,胡鬧!你們一對瘋子,我懶得管。”說著青蛇躲到白蛇懷裡去了。
麻姑也笑道:“幽若姐姐,你不要胡鬧追求我女兒啊,要不然你以後豈不是從姐姐變成我女婿了!你看上鴉鴉的紅頭髮了嗎?我乾脆把她頭髮變成青色,看你還喜不喜歡!”
哪吒也笑道:“你們倒是有趣。”
白蛇笑著問觀音:“觀音娘娘,您是天下女人共同密友,你對此怎麼看?”
觀音笑道:“幽若姐姐只是說笑。如果幽若姐姐真的喜愛鳥兒火鴉,也不算什麼。因為她們並沒有血緣關係,青兒與火鴉也只是義姐妹。”
青蛇道:“難道幽若孃親真的要喜歡火鴉妹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