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勳剛要走近,何安芷就被眾人簇擁著上了專用電梯,秦昭勳直接被攔在了外面。
他看了下電梯顯示的樓層數字,那是專門給國家領導人用的病房樓層,
就連他都沒有資格入住!
他頓時笑了。
肯定是他急著找何安芷看錯了,何安芷怎麼可能會入住這樣高階別的病房?
不過,剛才跟著進去的男人,倒是看著有些面熟。
此時的何安芷坐在輪椅上,想起兩個多月前,她也是發燒感冒,一個人跑到醫院看病。
那時候,她顧忌跟秦昭勳是隱婚,不敢動用秦太太身份的特權,但給秦昭勳打了電話。
第一個電話打過去,秦昭勳沒有接,直到第三個電話,秦昭勳總算是接了,說了句,“在忙。”就掛了。
她只能強撐著病體,一個人排了快一個小時的隊伍看病抽血做檢查,辦理住院手續。
那時候,因為醫院床位緊張,不要說什麼病房了,連在走廊上加床都沒有。
護士給她找了個位子,讓她先坐著打靜脈輸液。
她燒得厲害,骨頭縫裡都在疼,根本坐不住,好幾次差點從椅子上滾下去。
哪裡像現在?
有堪比五星級總統套房的病房給她住,還有這麼多醫生護士伺候著,就連院長都親自過來問候,檢查更是不需要她過去,直接推到她床旁。
她頓時覺得有些好笑。
她當秦昭勳的秦太太沒有享受到過的待遇,今天居然靠自己的才華享受到了。
她竟還為了秦昭勳,委屈犧牲自己七年。
一個女人又有多少七年青春年華?
她又想哭了,不為秦昭勳,只為可憐這七年為愛受盡委屈的自己傷心難過。
黎寬跟她的主治醫生聊過之後,又給上級彙報了何安芷的病情,這才回到病房。
黎寬一進來,就看見橙暖色調的燈光下,何安芷躺在病床上,一隻手在靜脈輸液,一隻手在擦眼淚,單薄纖細的身體還一抽一抽的。
瞧瞧,何安芷的眼淚像是流也流不完一樣,把枕頭都打溼了還在哭。
黎寬出身軍事世家,信奉的是男兒流血不流淚。
要是換做他的部下,他直接照屁股墩就是一腳,再罰去跑圈。
可何安芷是女人,還是他奉命保護的科研天才,國家奈米ai科研的希望,這麼珍貴又脆弱,像是水做的,他一時之間還真不知道怎麼辦。
他想了想,決定當做沒看見,轉身出去了。
黎寬走到廊道上,從黑色褲子口袋裡摸出手機,問deeepseek女人哭的時候,男人要怎麼做?
1、擁抱,給她一個溫暖安全感的擁抱。
黎寬想象了一下畫面,覺得很不妥,接著看下一個。
2、默默地遞紙巾,給她時間和空間釋放情緒。
黎寬覺得可以,手指在螢幕上往下滑,看見下面寫著:
傾聽訴說,用心鼓勵,安慰引導……
黎寬覺得拿捏到了,這不就跟他給那些兵蛋子做政治思想工作一樣嗎?
他之前還做過輔導員哩。
黎寬跑到樓下超市去買紙巾,沒想到遇見了秦昭勳。
黎寬裝作不認識,正要跟秦昭勳擦肩而過。
秦昭勳卻喊住了他:“等一下!”
黎寬頓住腳步,轉身面向秦昭勳,“有事?”
:()我離婚你不在意,我暴富你發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