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寫的?”好一會兒,楚雄才皺眉看向楚能。
“昨日兒臣在城外詩會之上遇到了成國公之子方陽,此言便是他所說,兒臣覺得此言極好,就隨手寫下來了。”太子楚能緩緩道。
“沒想到這不學無術的敗家子還有這才情。”
楚雄說了一句,隨後話鋒一轉,冷哼一聲,質問道:“哼!你不是讓朕幫你看字的吧?”
“兒臣知錯。”楚能直接跪倒。
“哦?說說,你錯在何處?”楚雄淡淡問道。
“兒臣私自出城為錯一,兒臣在父皇繁忙之際,請父皇斧正書法,讓父皇分心此為錯二,請父皇降罪。”太子直接道。
“你倒是聰明,專檢不重要的說,是長樂讓你來的吧。”楚雄淡淡道。
“不是,皇妹沒讓兒臣來。”楚能果斷否認。
“是不是都無妨,你轉告那丫頭,讓她放心,我大楚還沒有依靠女子和親來求取和平的事情。”楚雄緩緩開口。
楚能頓時面色一喜,高聲道:“父皇英明!”
“少說違心話,你若是真覺的朕英明,就不會那這副字來找朕了。”楚雄掃了楚能一眼。
“兒臣知錯,兒臣不該質疑父皇。”楚能趕緊認錯。
“行了,王保,將這幅字裱起來,就掛在這養心殿裡,這可是朕的太子送給朕的。”楚雄面無表情的說道。
“是陛下。”
楚能一臉無語,低聲道:“父皇,兒臣,這”
“行了,沒事就回去吧,別再朕這裡礙眼。”楚雄揮揮手,一副不想看到楚能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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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能見此,便準備告辭離去。
只是還沒走,外面小太監的聲音再次響起。
“陛下,永平候謝林求見。”
楚雄眉頭微皺:“今天倒是熱鬧,這永平侯也來了。”
隨後便出聲問道:“什麼事?”
“說是成國公之子無法無天,打了他兒子還要將人綁走當下人,他要彈劾成國公教子無妨,彈劾成國公之子目無法紀。”
楚能聞言眼神不由一動,乾脆就站在了旁邊。
楚雄則是眉頭微皺。
冷聲道:“讓他進來!”
永平候謝林恭敬無比的跟著一個小太監進殿,當即行禮。
“臣謝林參加陛下,見過太子。”
行完禮,謝林直接開哭,涕泗橫流的道:“陛下!您要為臣做主啊!這成國公之子方陽,著實無法無天,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竟是直接毆打我兒子,還將人綁去了成國公府,其所做所為,令人髮指啊!”
楚雄聽得眉頭直皺。
好一會兒才道:“永平候,現在國事繁多,內兩省大災,北有北蠻虎視眈眈,如此多的事情沒有處理,你讓我幫你處理兩個二代之間的瑣事?”
謝林聞言,頓時一驚。
臉上的淚水也頃刻間收住,若是生在現代,一個奧斯卡小金人是跑不了的。
頭更是埋的低低的,滿是惶恐的道:“陛下!臣知罪!”
“行了,奏摺給朕看看吧。”
一旁的太監趕緊將奏摺從謝林手上取過,遞給楚雄。
看了幾眼,楚雄眉頭皺的更緊。
“這個方陽!當真是屢教不改!”
對於方陽的事情,他是知道的,上次那小子帶頭往太學祭酒的酒壺裡撒尿,可是氣得多年只知道研究學問的祭酒專門跑來告了御狀的。
“陛下,這方陽豈止如此,他還”
謝林還想添油加醋的說說。
但是沒等他說完。
楚雄直接打斷喊道:“王保!”
“老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