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媽已經偷偷打點好了那些媒體,必叫那死丫頭身敗名裂。”秦茹萍順了順蘇英的背脊,低聲道。
而蘇英的眸子也肉眼可見的亮起來,但很快,他又像是想到了什麼,遲疑著開口:“可是這樣子父親會生氣的吧?這不是也讓蘇家成了笑話?”
“傻兒子。”秦茹萍笑得詭異,手指在嘴邊比了一個噤聲的手勢,“我們不告訴你父親不就是了。”
“反正到了最後,蘇家肯定是你一個人的,至於蘇時清那死丫頭,我們去向外界宣佈,將她逐出家門,對集團也沒有太大的影響。”
聞言,蘇英懸起來的心一點點落回原處,嘴角也勾起跟秦茹萍一樣的弧度。
“媽,果然還是你最疼我。”只要一想到幾天之後,蘇時清身敗名裂的樣子,蘇英就感覺神清氣爽,將剛剛的憋屈拋之腦後。
“媽不疼你疼誰,你可是媽唯一的兒子。”秦茹萍寵溺地揉了揉蘇英的腦袋,“以後啊,媽可是都要靠你的呢。”
母子二人謀劃好了陰謀,而此刻的蘇明德還不知道他們的計劃。
此刻,蘇明德的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蘇時清的身上。
白天跟蹤失敗,失去了蘇時清的行蹤,而現在對方又主動跑了回來,蘇明德相信自己不會重蹈覆轍,徹夜地盯著蘇宅裡的監控。
便見蘇時清確實安安穩穩進了主臥隔壁的房間休息,一夜沒有動靜。
熬了一整宿,蘇明德的眼睛裡浮現血絲,直到日上三竿才發覺不對勁——
這丫頭怎麼現在都沒有從房間裡出來?
心裡忽然浮現了不好的預感,蘇明德顧不上其他,嚯得起身匆匆走出書房,往蘇時清休息的房間趕去。
等到了房門口,秦茹萍正好從主臥裡走出來,看見蘇明德臉色難看,有些訝異地開口:“這是怎麼了嗎?”
蘇明德沒有回答她,只是動作粗暴地開啟了面前的房門——
房間窗戶大敞開來,清風吹動窗簾前後搖晃,而正中央的床鋪上卻依舊空無一人。
再一次的,在蘇明德徹夜的監視下,蘇時清依舊毫不費力的脫身離開。
就好像她將蘇宅當做了免費的旅館,夜晚短暫歇腳之後,無人能尋得她的行蹤。
本就熬了一整夜,上了年紀的蘇明德看著空空蕩蕩的屋子,眼前一黑,差點直接暈過去。
一旁的秦茹萍連忙上前攙扶,卻被蘇明德一把甩開!
“廢物!那丫頭就住在你隔壁,她離開的時候你難道一點動靜都沒有察覺到?!”蘇明德指著秦茹萍的鼻子,忍不住怒斥,“現在好了,人又跑了!我們就跟個笑話一樣!!”
“不可能啊……”秦茹萍惶惶地看向空無一人的房間,眼底流露出難以置信,她喃喃開口,”就算死丫頭直接從二樓跳下去,我也應該聽到聲音的啊……”
而事實上,秦茹萍這一整晚都沒有聽見任何不正常的動靜,隔壁的蘇時清就像死了那般安靜。
“蠢貨!我要你們有何用!”
有一種被多次戲耍的羞辱感,蘇明德氣得臉色發白,死死捂住自己的胸口,臉上神情扭曲得像是要殺人。
這麼多年了,蘇明德第一次被耍成這樣。
計謀也使了,軟話也說了,甚至他都親自開口求人了,到頭來蘇時清卻還是跑了。
這邊蘇明德氣得差點暈過去,而蘇時清已經悠哉悠哉吃著早飯,大搖大擺走在了街道。
木系異能雖然沒有雷系火系殺傷力那麼大,但是在某些情況下,那是真的好用。
蘇宅二樓距離地面有足足五六米的高度,儘管這樣,蘇時清清晨翻窗躍下的時候,也沒有發出一點聲響。
在監控死角的位置,院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