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手,各位義父,噴的時候輕點,怕痛】
蒼天已死,黃天當立。
歲在甲子,天下大吉。
東漢光和七年(公元184年)。
暮春的陳留郡,本該是一片生機勃勃、農事繁忙的景象,此刻卻被戰爭的陰霾所籠罩。
廣袤的大地上,喊殺聲、兵器碰撞聲交織迴盪,鮮血肆意橫流,將泥土染成了暗紅色。
張闓猛地從地上坐起,腦袋像是被重錘敲打過,疼痛欲裂,無數陌生又混亂的記憶如潮水般湧來。
他下意識地環顧四周,只見身前數十具頭戴黃巾的屍體橫七豎八地躺著,斷臂殘肢散落各處,一片慘烈。
“我是誰?”
張闓喃喃自語,聲音中帶著幾分迷茫與驚恐。
“我在哪?”
他的眼神中滿是慌亂,試圖從周圍的場景中找到一絲熟悉的痕跡。
就在這時,身旁一個身材矮小、面容消瘦的青年,聲音顫抖地捅了捅張闓,喊道:“大哥,官軍上來了!”
此人是杜遠,他的臉上寫滿了恐懼,嘴唇不住地哆嗦。
張闓這才回過神來,抬眼望去,只見對面近兩百身著鎧甲的郡兵正氣勢洶洶地逼近。
再看看身後,滔滔大河奔騰不息,阻斷了退路,身旁百來個黃巾軍戰士個個面色慘白,身體止不住地顫抖。
突然,張闓腦海中閃過一道靈光,他瞬間意識到自己穿越了,附身到了黃巾軍中一個也叫張闓的什長身上。
而這個張闓,正是日後在《三國演義》裡殺了曹操父親曹嵩的那個人。
此時,黃巾軍這邊的隊長早已戰死,頭顱與身體分離,滾落在不遠處。
張闓深知,如今已退無可退,唯有拼死一戰。
他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大聲喊道:“弟兄們,不要怕!咱們已經沒有退路了,今天唯有拼命,才有一線生機!”
他目光炯炯,掃視著每一個人,接著說道:
“咱們都是兩個肩膀扛一個腦袋,他們官軍能做到的,咱們也能做到!”
“拼一個夠本,拼兩個賺一個!”
“自從咱們走上造反這條路,就沒打算活著回去!”
杜遠在一旁大聲附和:
“腦袋掉了碗大個疤,二十年後又是一條好漢!”
在張闓的鼓舞下,眾人原本黯淡的眼神逐漸堅定起來,紛紛握緊了手中的武器。
“殺、殺、殺!”
黃巾軍的怒吼聲響徹雲霄。
張闓手持大刀,振臂一揮,率先朝著官軍衝了過去。
一百多名黃巾軍戰士緊隨其後,如同一股洶湧的黑色浪潮,朝著官軍席捲而去。
帶隊的官軍曲長見此情景,不禁露出一絲訝異之色,但隨即眼中便滿是輕蔑,冷笑道:“不過是一群烏合之眾,還想做困獸之鬥,簡直不自量力!”
雙方瞬間碰撞在一起,刀光劍影閃爍,喊殺聲震耳欲聾。
張闓憑藉著前世特種兵的戰鬥技巧,在敵陣中左衝右突,如入無人之境。
他身形矯健,手中大刀揮舞得虎虎生風,每一次揮動都帶著凌厲的氣勢,帶起一片血花。
一名官軍士兵見狀,大喝一聲,舉著長槍猛地刺向張闓。
張闓不慌不忙,側身一閃,輕鬆避開這凌厲的一擊,同時順勢一腳踢在對方的小腹上。
那士兵慘叫一聲,捂著肚子倒在地上。
張闓趁勢向前一步,手起刀落,結果了他的性命。
不遠處,杜遠正與兩名官軍激戰,漸漸落入下風。
其中一名官軍瞅準時機,揮刀砍向杜遠的後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