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高陽城外紮營後,張闓偶然從一個當地人口中得知,城外三十里處有衛家衛茲的一處隱秘馬場,其中飼養著良馬四千。
馬場是衛家的。
兗州衛家與河北甑家、徐州糜家,同為大漢三大商業世家。
張闓一聽,頓時眼紅不已。
他深知馬匹對於一支軍隊的重要性,若能將這些馬匹收入囊中,自己的部隊戰鬥力將得到極大提升。
營帳內,燭火搖曳,張闓來回踱步,臉上滿是按捺不住的興奮與期待。
“廖化,你可知道,這四千匹良馬意味著什麼?”張闓猛地停下腳步,看向廖化,眼中閃爍著熾熱的光芒。
廖化微微皺眉,思索片刻後道:“將軍,這意味著咱們能組建一支精銳的騎兵,以後在戰場上,機動性和衝擊力都將大大增強。可這衛家馬場,必定防守嚴密,咱們如何才能得手?”
“正是如此,”張闓目光堅定,“這是個絕佳的機會,哪怕有風險,咱們也得試一試。”
一旁的周倉也來了興致,拍著胸脯說道:“怕個甚!將軍,咱們兄弟幾個,帶著兄弟們殺過去,還怕拿不下那小小的馬場?”
張闓笑了笑,搖頭道:“周倉,不可莽撞。咱們得好好謀劃一番,衛家既然有這麼重要的馬場,想必護衛也不少。”
這時,一直沉默不語的典韋開口了:“張將軍,典韋承蒙您救命之恩,願為您赴湯蹈火。這奪馬之事,算我一份!”
張闓看著典韋,眼中滿是讚賞:“好!有你相助,此事便多了幾分勝算。”
一番商議後,眾人決定趁著夜色悄悄摸進馬場,打衛家一個措手不及。
當天夜裡,月色朦朧,張闓帶領著周倉、廖化、典韋以及一眾部曲,在黑暗中悄然前行。
馬蹄裹著棉布,腳步聲也被刻意壓低,整個隊伍如同一條潛伏在黑暗中的巨蟒,向著馬場逼近。
“都小心點,別弄出太大動靜。”張闓低聲叮囑道。
眾人悄無聲息地靠近馬場,四周寂靜無聲,只有偶爾傳來的馬嘶聲。
張闓揮了揮手,示意眾人停下,他小心翼翼地觀察著馬場周圍的情況。
“看來守衛還挺鬆懈,咱們運氣不錯。”周倉壓低聲音說道。
張闓微微點頭,正要下令眾人動手,突然聽到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不好,有情況!”張闓心中一驚。
原來是衛茲的弟弟衛臻正好在此巡查,發現了他們的行蹤。
衛臻大驚失色,立刻大聲呼喊:“有賊!快來人啊!”
剎那間,馬場裡燈火通明,護衛們紛紛湧出,手持兵器,朝著張闓等人圍了過來。
“殺!”張闓一聲令下,率先衝向敵陣。
周倉、廖化也不甘示弱,揮舞著手中的兵器,如猛虎般衝入護衛隊中。
一時間,喊殺聲、兵器碰撞聲交織在一起。
典韋更是勇猛無比,他手持雙戟,大喝一聲,衝入人群。
雙戟揮舞間,寒光閃爍,所到之處,護衛們紛紛倒下。
“好個勇猛的漢子!”衛臻看著典韋,心中又驚又懼。
“衛臻,今日便是你的死期!”張闓瞅準機會,向著衛臻衝了過去。
衛臻急忙舉劍抵擋,可他哪裡是張闓的對手。
幾個回合下來,衛臻便節節敗退。
此時,周倉也解決了身邊的幾個護衛,朝著衛臻這邊殺了過來。
“受死吧!”周倉怒吼一聲,手中大刀狠狠劈下。
衛臻連忙側身躲避,卻還是被周倉的刀風掃到,手臂一陣劇痛。
就在這時,廖化也加入了戰團,三人將衛臻圍在中間,衛臻的處境岌岌可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