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你小時候?”許靳良踱到桌子旁,拿起擺放的照片,照片裡的她滿臉的笑容,天真無邪。
“嗯”
“好可愛,小囡囡。”他看著照片眼中略帶了些苦澀,他的女孩子本該擁用這樣燦爛的笑容。
趙鸞意有些害羞,他喚她小名,像是將最隱私的秘密擺在了他的面前,任他窺視,任他撥弄。
她不知道他在為她傷感,雙手絞著抻直在背後,站在他後面,一臉的羞澀。
他又走到她小小的書架前,用手指輕輕劃過豎起來的書本。都是些專業書籍,從高到低,從厚到薄,整齊有序的排列著。
她有多少個日夜是在這裡埋頭苦讀,翱翔書的海洋。
抬頭,牆上貼滿的獎狀,是她努力最有力的詮釋。
趙鸞意跟著他一步一驅。
“我這個人是不是很枯燥啊?”看著他的眼睛看向那一排排無味的書籍,半晌都沒有動。一本娛樂性的都沒有,他會不會覺得她沒有情趣。
“不會。”因為他和她是同一個頻道的人。
他又巡視了一遍,移動腳步來到床邊。
“我可以坐一下你的床嗎?”
“哈?”趙鸞意怔愣了一下。
坐一下應該沒有關係吧,姥姥不會看見吧。
咬了咬手指,眼神瞟過門外,又螵回到床上,似乎在做思想掙扎。
收回手,下了決心。紅著臉,嬌羞應聲道“你坐吧,就只可以坐一小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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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道,她現在的樣子有多招人犯罪,想讓她的臉帶上汗的潮熱,最好像那熱烈的晚霞,紅色一層一層堆疊。
第一次來她家,又有老人家在,他本就沒有什麼想法,一心想要表現得大方得體些,顯得有修養些。
可是她每一個動作都在無聲地牽引著他,讓他渾身燥熱。
要忍住,不可以在這裡對她親親抱抱,要留下好的印象。
慢慢坐下,不敢回頭看床上。臀下的觸感不軟,有些硬。想象著她就躺在這張床上,床上的味道如同她身上的梔子花香,從底下漫上來,猛吸一口氣,感覺全身的筋骨都舒坦了。
用手撫了撫身旁本就平整的床單,對她說“那你可不可以陪我坐那麼一小會呀?”
趙鸞意抿著笑,二話不說便挨著許靳良坐了下來。
她一坐下來,許靳良立馬伸手過來蓋住她的手。
兩人互相看著,笑著。兩人眼中,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一時間,許靳良的瞳孔變得很亮很亮,像天上調皮的星。他側頭問她,虔誠的聲音猶如從遠古而來,空明澄淨。
“a市趙氏,是否願意以汝之名,冠以吾姓。從此生同襲、死同穴。”
笑容在嘴角凝固,瞳孔急劇收縮。是驚嚇也是心動。
微妙發酵的時刻,他適時地對她丟擲橄欖枝。
對方千軍萬馬,噠噠而來。聽,狂熱的跳動,是她淪陷的聲音。
慢慢地眼裡泛起了光,水霧氤氳。話在咽喉裡不上不下,哽住了她的呼吸。
她聳起肩膀,下沉,深呼一口氣,終於不那麼難受了。
“我願意!”這夾藏著幸福的顫抖的聲音是誰的,是她的。
“我宣佈,我們已經喜結連理!”
“可惜沒有酒。”
“有茶。”趙鸞意眼睛朝著外面呶了呶。
“可是在外面。”可惜的意味。
“那……我們可以親吻。”
“好主意!”
各自雙手撐在床上,兩顆頭顱慢慢挨近,一個向左側,一個向右側。唇瓣溼濡,微微觸碰,柔軟又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