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我爹死得這麼慘,你怎麼能只打他板子就算了!”
任二花趴在她爹的屍體上哭完,抬頭看向吳大人,大聲哭喊。
“這…齊睿說,是你爹要打他,他才失手殺人……”吳大人對著任二花說道。
齊睿也急忙點頭,“沒錯!我不是故意殺人,是這老頭要打我,才被我失手打死的!”
而說出此事的管事,只一味的低著頭,不想再說話。
任二花掃了管事的後背一眼,才繼續看向吳大人,“大人怎麼就不問問,我爹為何要打他!?”
“這…”吳大人聽到任二花的質問,轉頭看向齊睿,“你來說,無緣無故的,這任叔為何要打你?”
齊睿眼睛左右轉著,張口說道,“我哪裡知道,他就是突然要打我!”
見齊睿說不出來原因,吳大人只能看向任二花。
任二花冷笑一聲,看向齊睿,“無緣無故?你把我給搶了,當你的外室,你還說我爹無緣無故打你?”
“什麼?”吳大人驚訝的看著兩人。
“大人!那日,我去齊家接我爹回家養老,被這齊睿看見,便要強了我,幸而我爹發現的早,要帶我離開!”任二花說著,淚流滿面。
“可是,這個混賬東西趁著我爹帶我離開,背對著他時,他一棍子打在了我爹的頭上!”
聽完任二花的話,吳大人看向齊睿,怒目而視,“這就是你說的,那任叔要打你的原因?他何曾動手,居然是你背後偷襲!”
齊思瑜見事情要糟,急忙上前說道,“吳大人,即使是齊睿動手打死了他!他也本就是我們齊府的家僕,還請您按律來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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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律來判?
餘婆子等人看向說話的齊思瑜,這種事按律來判,最多不過三年。
對那位姑娘,還有她爹何其不公!
如果這種人是老三的親人手足,還是不要相認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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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二花也抬頭看向齊思瑜,“老爺,你既然說要按律來判,那就讓你兒子給我爹償命吧!”
“什麼?你爹不過就是我們齊家的奴才,還想我給你爹償命!你瘋了吧?”齊睿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任二花,這個前天還在外宅裡小情愜意伺候自己的女人!
“何止是給我爹償命,我還想要讓你死無葬身之地!”任二花一臉恨意的看著齊睿,轉頭看向吳大人說道,“那日他打傷我爹之後,威脅我,讓我聽從於他!不然,他就不給我爹請大夫來看傷……”
“可是,我已經屈服於他了,他還是殺了我爹!我還要告他強搶民女!”
“什麼?”吳大人聽完任二花的話,再看向齊睿,一臉不可置信,“你居然還敢強搶民女!”
這就是他想幫忙,也無能為力了!
齊睿急忙說道,“大人!您不要聽她胡說,我沒有強迫過她,是她…是她自己硬貼上來的!
她爹是我們家的奴僕,她肯定也是我們家的奴僕!”
“你放屁!我爹的身契早就贖回來了,我們一家人早就是良民,是這京城之中的普通百姓!”任二花從懷裡拿出自己一家的戶籍,送到吳大人面前。
吳大人接過任二花手上的籍契文書,認真檢視,“不錯,這任家都是良民!”
“不可能!她爹在我們齊家多年,怎麼可能是良民!”齊睿一臉不可置信。
而躲在一旁的管事抬頭看向吳大人,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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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有什麼話,沒有說完?”吳大人無意中看到管事欲言又止的樣子,讓一旁的衙役拿棍子上前。
管事的怕捱打,連忙開口,“大人,前些日子我們家夫人……嫌棄老僕手腳不勤快,便允許老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