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盤中的點心給餘婆子放下,餘福夢就離開了。
餘婆子把點心放在旁邊,重新把玉牌拿了出來,她這幾天還是在猶豫著,要不要在盧靜面前拿出來這塊玉牌。
想到最後,餘婆子還是沒有下定決心,一想到上次他們一家死得那麼慘,她就不敢賭一點意外!
“還是到京城再說吧!”到了京城之後,她帶著老二一家,直接拿著這塊玉牌去侯府。
那侯爺到現在都沒有兒子,知道長賦這親兒子還活著,一定會認下他們!
餘婆子這些日子與盧靜時常見面,她也不好向她打聽侯府的事情,更不好打聽,現在的侯府夫人,可還是原先那位?
餘婆子真心希望,現在的侯夫人還是原先那位許夫人。希望這位盧小姐和老二是同父同母的親兄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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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婆子思考完老二的事情,就看向她的櫃子。明年去京城,路途遙遠,這個櫃子她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再帶著了。
上回走得著急,她只能簡單的帶上重要的物件,就急匆匆的跟著盧靜走了。
現在離他們一家去京城還有一兩個月的時間,她可以慢慢處理櫃子裡面的那些東西。
餘婆子決定把用不到的東西都賣了,把金銀都換成方便攜帶的銀票。
還有現在這座酒樓,等她們離開了,也無人打理,更何況是在那個趙家的眼皮子底下,不能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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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年初春,開市後的第一件事情,餘婆子就去了一趟牙行,拜託當初幫她買下來酒樓的牙人,再把酒樓賣出去。
“你家酒樓生意不錯呀!為什麼要賣?”牙人有些疑惑的問道。
餘婆子嘆了口氣,說道,“還不是為了打點我三兒子,他下個月參加府試,中舉之後就要趕往京城參加秋試,這些都需要不少銀錢呢!”
“原來如此!”原來是為了供養家中的讀書人!
如果事情真如餘婆子說得那樣順利,自然是需要不少銀錢打點。
府試還好說,憑著真才實學,還可以中舉。
但是,去京城參加秋試,那就不好說了。到了京城之後,為了能安心讀書,吃住肯定需要不少錢。
而中了進士之後,更是需要一番上下打點,才可能安排到一官半職。
這個餘婆子還挺有遠見,人也大膽。敢把家裡所有的錢,都壓在了這個讀書的兒子身上。
“您要不要再考慮考慮呢?您這酒樓經營的不錯,一年至少也有近千兩的進賬,不比賣了強?”牙人也不是那黑心的牙人,還想再勸餘婆子兩句。
可惜,無論他怎麼勸,餘婆子都下定了決心要賣。
“只是我還有一個要求,這酒樓我們家要住到去京城之前。不過一個月左右的時間,我就不想搬來搬去的了。”餘婆子認真說道。
“當然可以!您這福蘊樓經營的不錯,我可以給您賣個好價錢,再說好等你們走後才能接手。”牙人點頭,這點小條件,一點問題都沒有。
“對了!還有我們酒樓的夥計,和廚子,他們工作的都很用心,也託你給他們說幾句好話,不要換了東家,就把他們辭退了。”餘婆子繼續說道。
“這…這我就不好保證了,倒時買家有自己的人手,就不一定會用你們留下的人了。”牙人有些為難的說道。
見牙人為難的樣子,餘婆子就放棄了。算了,她走之前給夥計和廚子留點散夥錢吧,好讓他們有時間另謀高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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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婆子處理這些手頭上的事情,十分順利。
出了正月,馬上就到了府試的時間。
二月中旬,餘婆子親自送餘長芝到了考場,“長芝你按著自己平日所學,正常發揮就好,娘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