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洛斯,你到底行不行啊?!”
海天有點吃力的搬那一箱水。
“!!你…搬水乾什麼?”
帕洛斯和海天一人一邊,正要把眼前的水桶搬到五樓辦公室去,可是現在他們才一樓!!
帕洛斯無語的盯著海天,“你就不能叫別人麼,我可舉不動。”
海天:“合著天下無敵,”
帕洛斯:“我沒答應要和你合作啊,分開吧。”
海天:“分則一坨大便。”
帕洛斯:“?”
海天:“話糙理不糙,不是嗎?”
帕洛斯:“就算合作又能怎麼樣呢?不過…一片徒勞罷了。”
“不試試怎麼知道呢,好兄弟!”海天一巴掌拍在帕洛斯肩膀上,對他投去信任的目光,“我們可是至交啊!”
帕洛斯:“呵…我可沒興趣,要我說——放棄吧。”
海天:“不能放棄!我會永遠記住你的,記得這份情誼,所以我們再試一次,一定能成功。”
帕洛斯:“不…”
海天:“如果這是一場關於生死攸關的大事,難道你也要退縮嗎?”
附近的人都看不下去,不知道的以為海天和帕洛斯上演一場大電影呢。
路過的同學吐槽:“搬個水桶給你倆整出兄弟情深生死攸關了。”
“幹活了兄弟。”海天拍了拍帕洛斯的肩膀,“幹完活有錢。”
帕洛斯:“多少?”
海天:“教務處要我們還沒走的學生把備用水桶搬上去,一桶20塊。”
帕洛斯:“我又不是學生。”
海天:“但你是兄弟。”
“…”
無話可說。
過了一個小時,可喜可賀,海天和帕洛斯終於搬上去了三桶水。
“我走了。”
帕洛斯揮揮手就要離開,他心想早知道就不跟著海天了,和這傢伙在一起總是會發生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情,這個情況從一開始和海天相遇就一直髮生,且屢試不爽。
“那就走咯~”
海天追上帕洛斯,“現在真的能走了。”
帕洛斯:“那就趕快吧。”
於是他們又互相拉扯,吵鬧著,互噴著,時間也就這樣被消耗完,等到晚上他們坐上了火車,列車發動時發出的聲音把世間一切掩蓋。
駛過的窗外景是藍黑色的幕布。
“啊…終於可以休息了。”
海天癱在座位上。
帕洛斯看著窗外,遠處是此起彼伏的山,鏡頭再拉近些是一些零零散散的小村落,筆直的煙氣豎立在那,風輕輕一吹就偏了向,更近些是零散的樹木,孤苦伶仃的站在附近,冬日嚴寒殘酷的風雪將它們的華麗的衣著沖刷去,不過來年必定還會重新著裝的——因為它們就在那裡
一直都在,
也必將永遠存在。
——
許久許久,
“帕洛斯,你睡了麼?”海天看著他,帕洛斯把頭靠在窗邊,背對著海天,也不知道他有沒有睡著。
“沒有。”
得到了肯定的回答,帕洛斯懶懶的轉頭看著海天,“怎麼了?”
海天:“你知道怎麼收復影帕,是嗎?”
帕洛斯深吸氣,“怎麼可能~”
海天:“別藏了。”
帕洛斯:“…”
海天:“為什麼不肯說?你在包庇他?”
帕洛斯拒絕回答。
這是預設了,海天追著問,“你有什麼顧慮?還是有心事。”
帕洛斯:“沒什麼,你想多了。”
海天哼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