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江衡笑著謝過。
將玉符直接收入手鐲空間收好,江衡便往宗門外走去。
走到半路上,他又遇到上次遇到的那位師兄。
“領到玉符了?”那位師兄笑呵呵地問道。
江衡點點頭,不過這次他帶著幾分戒心。上一次與這人見面的情形他還有一點印象,這人太奇怪了。
按說他也是築基修士,不管是修為和靈識已經不是當初的雛鳥了。可是在面對這個人的時候,他居然一點抵抗力都沒有。
太可怕了!
所以今天江衡一看見他,心裡就開始警覺起來。
玄凌真君看著江衡略帶幾分不自然的表情,就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
“有什麼疑惑就說出來吧,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得了吧!”江衡卻站在一旁沒有過來,“你很奇怪!”江衡警惕的說道:“你絕對不是什麼師兄!一般的築基修士,就算是修煉了魅術的築基修士也不可能做到如此痕跡。”
“沒錯!”玄凌真君含笑點頭,“想不到你還很警惕嘛!”
“你到底是誰?”江衡已經把一枚毒丹握在手裡。
玄凌真君笑了起來,“你不用緊張,我又不會害你。再說了,就憑你手裡的那二級毒丹,也對我沒有任何威脅。”
江衡自從重生以來,還從來沒有這麼驚慌過。
“我是玄凌!”玄凌真君直接說道。
玄凌?江衡有點疑惑,這名有點熟,只是一下子想不出哪裡聽過。
“沒印象,正常,我一般不太出來。”玄凌真君說道。
江衡卻忽然想起來了。玄凌,玄元宗的創始人不就是玄凌真君麼?
“你是玄凌真君!”江衡驚呼起來。
玄凌真君點點頭。
江衡把毒丸一收,“原來是真君,徒孫見過真君,請真君恕徒孫不敬之罪。”
“你很警惕!”玄凌真君含笑看著他,“這很好!至於說不敬之罪,你又不知道我是誰,不知者不為罪。”
江衡重新見禮。玄凌真君擺了擺手,“不必拘禮,咱們就跟尋常朋友一般說說話可好。”
江衡心道我就算想說不好也不行啊!
兩人還是往上次的溪水邊走去。玄凌真君微笑著問道:“你的毒丹,就是秘境準備的防禦手段麼?”
江衡點點頭,“我畢竟初入築基,不管是劍法和術法,都不可能跟築基中期和後期的修士相比。那我要想自保,只能用自己最擅長的方式了。”
“你這樣想是沒錯!”玄凌真君點點頭,“我就是知道你有這個想法,才想著再來見你一次。”
說罷遞給他一個玉簡,“這是我昔年遊歷所得。我不善丹道,而宗門裡始終沒有超過五級的丹師,所以也沒有放入宗門藏經閣裡。”
江衡愣了一下,都不知道該不該接下來。
玄凌真君笑了一笑,“給你就收下,扭扭捏捏做什麼!”
說罷他卻嘆了口氣,“可惜這也只是六級丹術,而且整個良雲大陸,居然連個七級丹師都沒有,否則你家老祖的傷……”
江衡伸手接過玉簡,“如果說良雲大陸沒有七級煉丹宗師,那就讓我做第一個吧!”
“好,就得要有這種銳氣才行。”玄凌真君拍了拍他的肩膀。
就在拍的這一瞬間,玄凌真君給她注入三道禁制。在危急關頭,這三道禁制裡蘊含的力量可以發揮出築基巔峰一擊的實力。
而作為元嬰真君,他的手法妙至巔峰,就連江衡都沒有感覺到有什麼不對。
兩人又說了一會話,玄凌真君就施施然走了。
江衡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心裡萬分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