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拆穿的陸珩表情依舊冷酷炫拽:“你別管,我左手拿淋浴頭。”
夏潯:……
夏潯:“你有本事等會兒也這麼說。”
彈幕:「哈哈哈他是故意的吧!」
「人的嘴怎麼能硬到這個程度!」
「哈哈哈陸珩你比得道高僧還厲害,他們只能燒出舍利子,而你燒完了還能剩下一張嘴。」
池韶安不知道早上陸珩從池硯之房間出來的事,見他手上有血連忙抽了張溼紙巾。
旁邊房間的門把傳來一點細微的動靜,池韶安抓住陸珩的手腕,眼含擔憂:“怎麼傷成這樣?我幫你擦一下吧。”
與此同時,身邊的門開了。
池硯之換了身長袖的白襯衫配同色系的休閒西褲。
他隨手關門,目光從陸珩被池韶安拉住的手上掃過,誰都沒理,直接下樓了。
陸珩的手觸電般抽出來:“有沒有可能我想擦早就擦了。”
而且這算什麼傷,就一道小口子,也不深,要不是他凝血不太好,根本就不會流這麼多血。
他身高腿長,兩大步追上池硯之:“不是你看到的那樣……”
“你不用解釋。”
陸珩急了,攔在他面前:“真不是,他突然就……”
池硯之推開他。
陸珩再攔:“就在你開門的那一秒!我發誓我真的……”
池硯之繞開他。
陸珩鍥而不捨繼續攔:“硯哥你信我的,我馬上就甩開了!他肯定是故意的,想挑撥我們的感情!”
池硯之停下來,平靜地看著他:“陸珩,我們之間不存在可以被挑撥的感情。”
好死不死節目組遠端操作,默默給陸珩加了個實時特效。
一條尾巴在腰後晃來晃去。
「丸辣!少爺這波是真的沒有老婆了!」
「哈哈哈節目組笑死我了。」
「他真的好像一條白毛小狗啊!」
陸珩急得尾巴都快搖瘋了:“硯哥我知道……”
“你不知道。”被他攔得煩了,池硯之放棄電梯,轉頭去走樓梯。
他們的話被身後的人聽得清清楚楚,池韶安腿一軟,扶住身邊的牆壁,泫然欲泣道:“我怎麼會想挑撥你們的關係……我只是……”
他的聲音低下去,眼睛瞟著抬腳下樓的池硯之:“只是……因為自己也受過傷,所以不太能見得別人流血……”
池硯之口袋裡的手機震了一下,不看也知道是在催他跟池韶安道歉,要麼就是讓他撮合陸珩跟池韶安。
他的腳步頓了頓,很累,不想應付母親的責怪。
“陸珩,”他輕聲喊,“你過來。”
被老婆叫到名字的陸珩活像個叼著飯盆衝向主人的小狗。
剛剛垂下去的尾巴又歡快地搖起來。
池硯之聲音平淡,吐字清醒:“讓他幫你把手擦了。”
他撂下這句話就自顧自下樓了。
陸珩站在樓梯扶手邊沒動彈,笑意僵在臉上。
實時特效也很配合,小狗耳朵直接耷拉下來。
池韶安臉色也不好看,夏潯從他手中抽出那張溼巾紙,賤兮兮湊到陸珩身邊:“關鍵時候還是得看兄弟,我來給你……你怎麼又哭了。”
陸珩蹭了把眼睛:“風大,沙子迷眼了。”
鏡頭拉近,陸珩的眼眶通紅。
「關於別墅裡有沙塵這件事……」
「《沒哭 別墅風大 有沙》」
「等等,昨天說的陸珩白月光……不會是池硯之他哥吧!」
「能不能別這麼欺負安寶啊,他只是淋過雨才想給人撐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