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隊長和支書本來覺得這就是村子裡的一個桃色事件,居中調節好就可以了。
可沒想到徐家小媳婦兒居然弄出來了個強姦,這事兒可就大了。
大隊長和支書對視了一眼,大隊長對著徐老四媳婦兒和張民說:“你們都不要衝動,事情都是可以說開的。
行了,這麼多的人圍著像什麼話,你們跟我和支書回大隊部再說吧。
哦,徐家的人也都跟著一起。”
說完大隊長和支書又對視了一眼,兩人並肩向著知青點兒外走。
南嶼微微了勾了勾嘴角,大隊長和支書在想什麼,南嶼猜的到。
不過就是不想將這件事兒鬧大,大家都有個迴旋的餘地。
南嶼又向著徐老四的媳婦兒看了看,看到徐老四的媳婦兒一臉的平靜,連視線都不願意往張民的方向看。
南嶼又笑著搖了搖頭。
“嶼哥,你在笑什麼?”
關敘白一向都很注意南嶼,看著南嶼又笑又搖頭的,關敘白覺得南嶼應該是想到了什麼。
南嶼抬手揉了揉小白的頭髮,“笑大隊長跟支書應該要頭疼了唄。”
“啊?”關敘白迷茫的看著南嶼。
“你不用懂,看熱鬧就行了。”
“哦。”關敘白很聽南嶼的話,聽到南嶼不讓自己問了,關敘白也就沒有在說話。
南嶼回家的時候,南梔的菜基本上都快做完了。
看著走進廚房的南嶼,南梔好奇的問:“怎麼回事兒啊?”
南嶼就將事情跟南梔說了,還把自己的猜想也都跟南梔說了。
南梔聽完,南嶼本來以為她會發表一下對這件事兒的看法,但南梔只是皺著眉嘆了口氣,什麼也沒有說。
這回倒是輪到南嶼奇怪了,“姐,你就沒有想說的啊?”
南梔回頭看了南嶼一眼,“有什麼好說的嗎?
我相信這兩人的第一次是張民主動且有強迫性的。”
南嶼挑了挑眉,“為什麼呢?”
南梔嘆了口氣,“從古至今,女性都是弱勢的一方,力氣也不可能跟男人相比。
徐家媳婦兒有男人,結婚到今天一共也不到兩年,徐老四還一直都往家裡拿錢,徐家媳婦兒過的並不差,甚至是村子裡小媳婦兒都羨慕的存在。
她這麼好的日子,為什麼一定要跟張民搞這些事兒呢?
就算徐老四經常不在家,可他不在家女人也就不需要伺候他了呀,沒有人天生就願意伺候別人的。
我跟徐家媳婦兒雖然不算熟悉,但也是知道一些的,她並不是那種很放浪的人,她性子還是挺靦腆的。
反正在我看來,要不是張民強迫了她,她不會主動做出這樣的事兒的。”
說到這兒南梔又嘆了口氣,“這樣的事兒發生了,最害怕惶恐的肯定也是她。
她不能將這事兒說出去,這事兒要是傳出去她就完了。
那隱瞞下來的結果,就肯定是慢慢的向張民妥協,只要張民拿這件事兒威脅她,徐家媳婦兒還不是任張民予取予求?
在她最無助最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時候,誰又幫過她呢,還不都得靠她一個人?
她真的想跟張民再一起嗎?我看不見得。”
南梔的這一番話說的,給了南嶼一個新思路。
南嶼之前想的一直都是這兩人蛇鼠一窩,要不然也不可能搞到一起去。
卻沒有想過誰願意誰不願意的事兒。
就像南梔說的,即便張民強迫了徐家媳婦兒,徐家媳婦兒也不敢讓別人知道,可不就是任張民拿捏嘛!
這個年代對女人太不友好了,一個名聲就讓女人們談之色變了,誰敢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