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面前,他冷冷哼笑一聲,“顧文惠,我真是小瞧你了,為了離婚,還真是不擇手段。”
不擇手段到,竟然連女兒都不惜利用。
不陰不陽的話,文惠皺起眉,略帶打量的眼神掃了掃他,幽幽回懟一句,“比不過你。”
為了拖著不離婚,自己不也是小人行徑嗎?
文惠很順利的拿到了離婚證。
從民政局裡出來,她長長呼了一口氣。
終於結束了。
心裡頭頓時一陣輕鬆。
太陽光洋洋灑灑的照在臉上,天空一片晴朗,湛藍的連一片雲彩都沒有。
真好!
相反,後面跟出來的嚴立夫,拉著一張臉,陰鷙至極。
“覺得解脫了是嗎?呵,別高興的太早,顧文惠。”
文惠好笑,“嚴立夫,世界上沒有任何一個女人,希望自己的婚姻不幸福,不長久,更不會因為半路離婚而高興。”
“有的人可以將就,有的人可以湊合,有的人只是為了老了有個伴,很遺憾,我不是個大度的女人,所以,也就不是你眼中的好女人。”
她看了嚴立夫幾秒,神色認真道,“珍重。”
隨後,轉身下臺階。
嚴立夫看著她的背影,看著她到路邊攔車,上車,離去。
當年他親手追到的女人,再也回不來了。
文惠坐進計程車裡後,眼睛就溼了。
默默用手背擦著淚。
——
病房裡,聽完西裝青年的彙報,徐仲辭皺眉,“你這都什麼餿主意。”
“嘿嘿,事急從權嘛。”
這時,門開啟。
葉橙進來了,“爸爸。”
徐仲辭擺擺手讓西裝青年先出去了,起身換上笑容,“橙橙啊。”
“又買這麼多水果啊。”
“多吃點兒水果對身體好,我每樣都挑了點兒。”
徐仲辭眉開眼笑,小棉襖就是貼心。
不經意間瞥見她手上的戒指時,他臉上的表情僵了一下。
“橙橙,你”
葉橙摸著戒指,抿嘴笑笑,“他跟我求婚了。”
一臉幸福的模樣。
徐仲辭心裡酸酸的。
比打碎了陳年老醋的瓶子還酸。
臨近中午十二點。
文惠也沒來。
葉橙一問才得知原因,擔心的低喃一句,“她不會出什麼事吧?”
“不會,她那麼要強的女人,還能做傻事?”
“我是怕嚴立夫。”
“他不敢。”
葉橙皺眉,“你怎麼知道?”
徐仲辭低低的清咳兩下,略顯尷尬的說,“我的意思是,像嚴立夫那種身份的人,肯定很注重自己的名譽形象,事情鬧的太難堪了,對他沒好處。”
“嗯也是。”
徐仲辭淡不可見的扯了下唇。
文惠回了南苑。
躲在房間裡痛痛快快哭了一場。
奶豆坐在門口,哼哼唧唧的用爪子扒門。
姜嫂不知道出了什麼事兒,就趕緊給顧懷銘打了電話。
顧懷銘匆匆回來了。
“顧小姐從一回來就進了房間,沒出來。”姜嫂說。
顧懷銘目光微動,走到房間門口。
奶豆看著他嗷嗚,看起來有點兒著急的樣子。
他抬手敲敲門,“姐?”
:()丫頭,你還是個學生,我不是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