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仲辭先回了一趟家,把身上的睡衣換下來,才去醫院。
病房裡,西裝青年被子蒙著頭,捂的嚴嚴實實在裡邊抱著手機看。
聽見悉悉索索的動靜,悄悄掀開一條縫瞄了一眼。
見是自家老闆,才鬆了一口氣趕緊坐起來,“徐總,您可回來了。”
徐仲辭表情淡淡的坐到沙發上。
情緒看起來也很淡。
西裝青年皺眉打量,該不會是被罵回來了吧。
發現他身上的襯衫變成了白色,不是走的時候穿的那件,又不免在心裡猜疑。
啥情況?
軟的不行,來硬的了?
真的把惠姐摁在床上摩擦了?
我天!
徐仲辭抬眸看過去。
見他眼神很欠揍的在打量自己,目光轉冷道,“有什麼話你當面說。”
西裝青年急忙握拳清了下嗓子,尷尬的笑笑。
隨後把病號服脫掉,換回自己的衣服。
徐仲辭往沙發上一靠,重重的嘆口氣。
下午下了班,葉橙過來了。
問徐仲辭道歉道的怎麼樣?
徐仲辭沉默片刻,轉著眼睛幽幽道,“可能”以後沒什麼事兒就不會再見面了吧。
他沒說出來這句話。
見他有點感傷的樣子,葉子擔心的皺了皺眉,“爸爸?”
“嗯?”徐仲辭笑笑,“差不多也算解釋清楚了。”
“哦,那就好。”
顧懷銘晚上有應酬,直到快要十點才過來醫院接葉橙。
回了七號院。
洗完澡出來,顧懷銘坐在床邊接電話。
電話裡邊是臺封的聲音,“老顧,我記得你家住在南苑是吧?”
“嗯,怎麼了?”
“幾號別墅啊?”
“8號。”
臺封眯了眯眼,若有所思。
隨後又問,“你家有其他人住嗎?”
顧懷銘垂了下眸子,快速琢磨著臺封的意思。
“我姐暫時住在那兒,怎麼了?”
臺封點著頭,原來那女人是他姐,那那個男人應該就是他姐夫了。
“你姐的狗”
顧懷銘瞬間抬起眼簾,似乎明白了點兒什麼。
他沒開腔,等著臺封往下說。
臺封頓了頓,繼續道,“你跟我說實話,她那狗是不是我的狗?”
回去後仔細一回想,他就覺得不對勁兒。
就算狗得了面板病,也不至於把狗頭狗臉都剃個一毛不剩吧。
有種掩人耳目的那種感覺。
顧懷銘目光微動,靜默。
臺封:“懷銘,我告訴你啊,我的狗可不是普通的狗,那是隻退役警犬,前不久我剛剛申請領養的,要是找不到,我是要負責任的。”
顧懷銘淡然的笑了下。
葉橙正在洗手間的鏡子前護膚,往外探了下身子,見他還在和對方說著什麼。
又閃了回去。
過了一會兒,顧懷銘放下電話,悶聲一笑。
葉橙輕拍著手背過來,然後摟著他的脖子跨坐在他腿上,故意撅著嘴問,“跟誰打電話呢,聊那麼開心?”
顧懷銘攬住她,眼含調笑,“不告訴你。”
葉橙壓著他躺倒床上,咬他耳朵,“壞叔叔。”
緊接著她就一百八十度翻轉,被男人壓在身下。
顧懷銘看著她笑,一根手指點點她的鼻尖,“壞小孩兒。”
“我壞嗎?”
“你說呢?”
葉橙眉眼一彎,抬頭在他唇上啄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