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東子這孩子學習一直都不錯,打小也規規矩矩的,剛才那話也沒啥問題啊”。前院的周凱旋聞言也是附和道。
“確實,我看就是他們自己想歪了,東子又不是傻柱,哪能瞎說什麼葷段子去膈應人啊”,中院穿堂屋的孫建國一家也是認同的點了點頭。
隨著閻埠貴的“仗義執言”,前院以及後院的一些鄰居也是回想起李大東這些年在院裡以及周邊的好人緣,
現在又揚言要找公安與保衛員同志過來評理,再加上他本身那張正派的面孔,很難有人會相信這個長相貌似忠良的小夥子會向傻柱那樣,常年將一些葷段子胡話掛在嘴邊去膈應別人。
“老嫂子,剛才他說的話你確定是在編排你家淮如嗎?”。易中海眼見局勢反轉立馬也是湊到賈張氏身旁語氣嚴肅的問道。
他可不相信賈張氏跟秦淮茹會無的放矢,但是眼下眾人又紛紛出言聲援了李大東,讓他一時之間有些捉摸不透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
“真的,東旭他師父,他剛才說話那語氣那聲調,還有那眼神那不是明擺著說淮如跟傻柱有什麼關係嗎?”。
賈張氏可是清清楚楚的記著李大東當時那副譏諷的神情,還有模有樣的在易中海面前學了起來,那架勢倒是學到了其中的精髓。
“師父,他當時說我早不出來,晚不出來,偏偏.......”。秦淮茹滿臉柔弱的低著頭,眼眶微微發紅的將剛才李大東的言行舉止也重複了一遍。
“這不是扯淡嗎?”,易中海心裡咯噔一聲,立馬就反應過來為什麼李大東會有恃無恐的嚷嚷著要經公,合著對方的話只是隱晦的暗示,並沒有說出什麼過分的字句。
只要對方咬死不承認是陰陽怪氣暗示眾人秦淮茹與傻柱的關係,一切都是在場眾人的瞎想以及猜測罷了。
而且憑藉對方的年紀以及在周邊的名聲,派出所跟保衛處來了也沒有任何理由批評教育他,反倒是賈家自己將事情鬧大了,
事情傳播出去之後反倒是會被人以訛傳訛的將事情妖魔化,說不準還得傳成了賈東旭跟賈張氏母子二人懷疑秦淮茹與傻柱之間有什麼勾搭。
風言風語一旦流傳開了,傻柱說不定都得因此斷了對賈家的接濟。
“媽....你咋不說清楚啊,這下好了,咱說不定還得被反扣上栽贓誣陷的帽子”。賈東旭見狀也是急得直跺腳。
入廠多年,他也沒少在工會或是宣傳廣播裡普及到不少法律知識,清楚的知道到底是什麼樣才算汙衊他人,也清楚一會李大東一定會在派出所面前控訴他們亂扣帽子的罪名。
“我.....我哪知道那麼多啊,他,他明明就是在汙衊咱家淮如,他那說話的語氣跟......”。賈張氏作為一個常年窩在院裡與婦女平日裡鬥嘴罵街的文盲,
自然是不清楚派出所與保衛處是如何斷案定罪的條件,只能一個勁的學著李大東剛才的模樣強調著。
“賈東旭,你自己懷疑自個兒媳婦,現在還想冤枉我們東子?傻柱,你也是,你等著吧,等一會公安同志來了,我看你們怎麼辦”。
許大茂瞧見輿論轉變,也是立即慷慨激昂的想要蹭一波存在感。
他剛才可是清清楚楚的看見李大東對他露出了一抹厭惡的表情,自知對方是惱火剛才他沒有在危難之際出言幫助,心裡肯定不痛快了,可得趕緊找補回來。
“師父......”。賈東旭瞧見易中海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先朝賈張氏投去了一個“閉嘴吧”的表情,然後有些自責的低下頭。
“這不就是鬧個誤會嘛,一大爺,咱用不著擔心,這有什麼大不了的嘛,頂多就算是張大媽去跟他道個歉而已”。
“他不是愛幫許大茂出頭嗎?整急眼了,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