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更是不由自主的有些發酸,嘴角咧出了一個純真的笑容解釋道。
“這樣啊,那就好,那就好,還得是柱子本事大,比我這個七級工面子大得多了”。
“剛才我跟東旭都不知道找誰替你求情,急得跳腳了,沒成想原來領導要找你做飯,嗨,瞧瞧,我就說柱子是咱們院裡最有本事的年輕人吧?”。
“廠領導都得護著他,憑啥啊?就憑他的手藝跟本事,唉,你東旭哥要有你一半的本事,我就不用這麼操心了”
“師父....我哪能跟柱子比啊,他是正兒八經的大廚,手藝那麼好,廠裡的領導誰不誇他啊?”。賈東旭與易中海兩人一唱一和的像是說相聲一般,將傻柱也是誇得是七葷八素。
腦子裡早就忘了此時他還深陷牢房內,就連昨晚被譚虎跟李大東毆打造成的一些疼痛,此時也感覺沒那麼疼了。
“嗨,這是家傳的手藝,我啊,可是從小學到大的,這本事不是哪個廚子都能有的”。傻柱傲嬌的咧嘴一笑。
“是是是,柱子這手藝可是家傳的,當年,唉,不說了,柱子啊,晚上一大爺等你回家吃飯,咱還跟以往一樣,一塊吃頓飯,算是給你洗洗晦氣”。
“好,那我晚點回去給您做飯,您放心,我頂多六點鐘就能回去了”。
“哦對了,一大爺,您一會.......”。
“放心,酒啊,我昨晚就讓你一大媽買好了,咱爺仨吃飯還能沒兩瓶好酒嗎?”,易中海一副料事如神的打斷了傻柱的話,
他可早就將傻柱那點生活習性以及愛好掌握得徹徹底底的,每回只要兩家或是三家一塊吃飯或是他哪天發覺傻柱對接濟賈家有些不滿的時候總是會提著酒瓶上門以爺們之間嘮嘮嗑的形式給其上一堂充滿道德的課程。
久而久之,在傻柱的心裡,易中海顯然成了一個不僅是在生活上對他有所照料,更是一個知心的長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