夥不相信自己?
“我......”。許大茂委屈的都快哭了出來。
“這件事情存在疑點,畢竟當時沒有任何人能夠證明是誰先動的手,所以街道跟派出所一致決定將這件事情定性為互毆”。
“但是由於許大茂近期以來多次挑釁辱罵他人,傻柱目前傷情嚴重在住院治療,險些造成了嚴重的後果”。
“許大茂從今天開始接替打掃95號院以及院門口衛生為期三個月,並且承擔傻柱一半的治療費用,以示警戒,這件事情到此為止”。陸幹事與公安對視一眼,將事情以和稀泥的方式掩蓋了過去。
既給足了軋鋼廠宣傳科的面子,又妥善的處罰了許大茂,給受了傷的傻柱一個交代。
要沒有軋鋼廠宣傳科的電話,按照派出所調查走訪的資訊來看,許大茂醉酒挑釁率先動手打了傻柱的可能性極高。
這件事情即便沒有任何目擊證人跟證據表明是許大茂先動的手,可是他的動機很大,基本可以判定為打擊報復。
“是,我認罰”。見無力迴天,許大茂也只能喪氣的點了點頭。
“在這裡我要表揚一下劉海忠同志以及閻埠貴同志,在這件事情發生的時候第一時間將傷者送往了醫院,並且劉海忠同志還主動墊付了醫藥費”。
。陸幹事讚賞的衝著劉海忠跟閻埠貴笑了笑,隨後帶頭鼓起了掌。
啪啪啪。
四合院眾人也是紛紛鼓掌叫好道:“劉大爺,閻大爺好樣的!”。
得到了表揚,閻埠貴倒是沒有任何情緒波動,只是站起身笑著朝著四周拱手抱拳說道:‘應該的,應該的’。
劉海忠則是滿臉驕傲的站起身咧嘴笑得合不攏嘴,看向身旁劉光天的眼神裡滿是笑意與欣慰。
而坐在人群中的易中海臉色極為難看,那句:“這次才是作為大院的調解員該做的事情”是赤裸裸的將他的臉踩在了地上不斷的摩擦。
感受著周圍一道道異樣的目光,他恨不得當場找個地縫一頭鑽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