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還想要辯解幾句,可是在看到周圍眾人齊聲附和喊道:“好!就罰他們打掃院子”的時候也只能悻悻的閉上了嘴。
反正他是個無業遊民,掃個院子就掃,總比跟院裡人唱反調回頭被人排擠要強得多。
逐漸明白群眾基礎的重要性的傻柱,心裡也是越發的悔恨當初的一些言行,這段時間讓他深刻的體會到了人民群眾的力量。
許大茂本就是抱著挨頓打之後能讓李大東不再威脅他,索性也是很痛快的點頭認可了這個處罰。
在兩人喜提打掃全院三個月的處罰之後眾人才紛紛回到各自家中休息。
翌日一早。
許大茂就就陪同譚虎去了街道提出了換房的想法。
“換房?許大茂,你為啥要換房啊?”。街道的一名辦事員看著許大茂那張腫脹的長臉以及五大三粗的譚虎有些錯愕。
心想,難不成是譚虎犯了什麼失心瘋?毆打許大茂之後逼迫他換房?
這是活膩了嗎?
許大茂連忙解釋道:“不是,我那屋挺大的,我一個人住這著也是浪費,虎子他娘身體也不太好,所以我想跟他換個房子,我們是工友嘛,就要團結友愛,互幫互助”。
“大茂哥是個大好人”。譚虎感激的當著辦事員的面衝著許大茂鞠躬致謝道。
辦事員嘴角抖了抖,壓根就不相信倆人的鬼話,但又不不知道其中緣故,秉承著雙方意見統一,街道也懶得干涉的想法,很快就替兩人做了見證,簽署了一份自願換房的協議。
“房子我給了,事情能翻篇了吧?”。來到軋鋼廠二股,許大茂哭喪著臉說道。
“行吧,這是最後一次警告,大茂哥,你不招惹我們,我也不會找你麻煩”。李大東點了點頭。
走出了二股之後,許大茂一個人躲到了某個小庫房裡蹲在地上神情萎靡的嘀咕道:“倒黴催的.....房子都被訛走了”。
心裡滿是委屈的咬牙切齒罵道:“李大東就沒拿我當朋友,譚虎有什麼好的?不就是一個破搬運工嗎?用得著對他那麼好嗎?”。
“我一個放映員捧著你,你居然為了他對付我?”。
惹又惹不起,對方街道,軋鋼廠裡都有關係,甚至連食堂劉嵐都幫著李大東,許大茂一時之間也只敢在偷偷摸摸的抱怨著李大東。
實際操作愣是想不出一個能夠報復李大東的辦法,打又打不過對方,舉報他手腳不乾淨偷東西?那顯然是不靠譜的,即便李大東偷了。
他一來沒真憑實據,二來還有廠裡還有李為民庇護,保衛科不太可能會死揪著李大東查。
到頭來說不定他還會被扣上一個破壞團結的帽子。
正當許大茂陷入無可能耐的時候,李大東已經拎著帆布包走到了小食堂的後廚找到了正在與幾名幫廚侃大山的劉嵐。
“喲,咱們庫管二股的大紅人來找我有啥事啊?”。劉嵐走出後廚瞧見來人是李大東之後笑盈盈的打趣道。
“我的好姐姐喲,您可別打趣我了,我就是一個毛孩子受了您的照顧,特意來感謝您的”。李大東陪著笑臉將帆布包裡的一小袋東西遞了過去。
“什麼東西啊?哎喲,水果糖跟瓜子,你哪來這麼多東西啊?”。劉嵐開啟一瞧,頓時滿臉笑意,心裡也是樂開了花。
這年頭物資匱乏,她平日裡從李懷德手裡弄來了一些瓜子花生都得省著吃,可掂了掂李大東這一袋子瓜子怎麼著也有個一斤出頭,水果糖更是有著二十顆左右。
“哎喲不是,姐不是要打聽這個,順嘴了順嘴了”。突然意識到說錯了話,劉嵐趕忙擺手解釋道。
“我哥不是駕駛員嘛,全國糧票帶油.....不說這個了,嵐姐這回可多謝您,要不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