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東,李大東,這,這!!!”。
李大東,譚虎下班之後跟羅大奎推著腳踏車走出軋鋼廠就瞧見大樹底下一道熟悉的人影衝著他們搖著手。
“你有啥事啊?吃飽了撐著跑軋鋼廠這幹啥來了?”。羅大奎面露不爽的盯著傻柱上下打量了一番冷笑道。
作為南鑼鼓巷裡唯二的廚子,兩個人早些年也是積怨頗深,平日裡見面也都是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
“我,我找李大東,我問個事兒,那個賈東旭現在咋樣了啊?”。傻柱臉色一怔,沒有羅大奎的冷言冷語,衝著李大東和善的問道。
“進拘留室了唄,咋的,你過來落井下石啊?”。李大東反問道。
“就是,這事跟你有啥關係啊?想知道,自個兒進去問保衛處啊”。譚虎輕笑一聲撇了撇嘴指著軋鋼廠大門口說道。
“我就是好奇嘛,我跟他那些事情,你們也知道,那個,李大東,咱也算是朋友了,我以前是有不對的地方,不過那都是易中海那個老王八蛋忽悠的”。
“我現在.......”。傻柱一個勁的想要緩和關係,略顯尷尬的撓著頭解釋著曾經的誤會都是易中海在其中挑撥離間。
想要將黑鍋全部扣在易中海的腦門上,解釋清楚自己的無辜,想要融入以李大東為首的小團體當中。
他現在可是越發的覺得,李大東隱隱約約之間已經成了四合院附近年輕一輩裡有著不錯號召力的年輕人。
只要能跟其打好關係,他在南鑼鼓巷周邊也能少挨點欺負,在院裡也不會被人排擠,夜裡也不會經常出現孤獨感。
“打住,打住,我跟你的關係就是同一個院裡的普通鄰居,傻柱,我跟你那些事情呢,我不計較,但不代表我跟你算是朋友了啊”。
“我不是跟誰都交朋友的,起碼....你現在不算我朋友”。李大東欲擒故縱的繼續吊著傻柱的胃口,說完之後就一擺手帶著身旁的譚虎跟羅大奎繞過傻柱,騎上腳踏車就往南鑼鼓巷方向離去。
熱臉貼了冷屁股,傻柱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心裡也是被李大東若即若離的態度弄得有些煩躁與憋屈,有些氣餒的抬起胳膊朝著身旁的大樹肘擊了兩下,這才消了氣,板著臉默默的離開了軋鋼廠大門口。
“大東啊,出啥事了啊?我咋聽說保衛科上你院兒裡搜查了啊,用不用我替你解釋解釋啊?”。閻埠貴一瞧見李大東回來四合院就竄出了屋湊了過來。
李大東齜著牙花一臉哭笑不得的神情看了一眼裝作關心的閻埠貴笑著罵道:“我說,閻老師,您這賣好的法子有點假了昂”。
“我要有事能回得來嗎?保衛科過來搜查,那是我想自證清白罷了,您這小心思可真不少吶!!!”。李大東陰惻惻的繼續說道:“您別整這套,我又不會賣了您,您那點事情,你瞧瞧,我半年多以來有拿出來威脅您嗎?”。
“嘿嘿,嘿嘿,沒有,我就是擔心你嘛,那個,大東啊,我明兒個去釣魚......”。閻埠貴悻悻的搓著手賠著笑臉。
心裡倒是踏實了不少,也如同李大東所說,這大半年來對方並沒有藉此威脅他,逼迫他做太多的事情,除了一根菸彈棉花洗被子之外,對方表面上也是一直對他挺尊重的。
比起從前的傻柱,成天對他一口一個閻老西,一口一個算盤精的要強上不知道多少。
“成,對外就說咱倆關係好,你給我送條魚,我給你送包煙,咱們以物易物嘛”。李大東習以為常的點了點頭。
雖然有了系統商城可以兌換生活物資,但他也不介意跟閻埠貴換條魚吃,情人往來嘛,總得給人點便利,老閻才能保持著利益共同的立場給他充當搖頭戰將。
“行,行,行,我就說東子你是個好孩子,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