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眯了眯眼睛,可在這黑暗中,依舊看不到任何東西。她心裡不禁犯嘀咕,看電腦還會增加夜盲症的嗎?
黑暗中傳來一陣淅淅索索的聲音,像是有人在輕輕地挪動腳步。路只只本想順著聲音摸去,下一秒,她的手腕就被人抓住了。那熟悉的觸感,還有那熟悉的氣味,是秦淮,嗯……今天他還噴了香水?
“沒有人過生日,只只。”秦淮說話的間隙,“嚓”地一聲打亮了火機,咻的一陣小火苗瞬間點亮了路只隻眼前的畫面。路只只這才發現,秦淮一改剛才的衛衣牛仔褲,換上了白襯衫西褲。白襯衫被熨得平平整整,衣角塞進西褲裡,顯得格外精神。額前的幾縷毛髮上散發著定型水的味道,看起來十分利落。路只只極其遲鈍地反應過來了……不怪她,她根本不相信這種事會發生到自己身上,就像在做夢一樣。
“但是有一個蛋糕,是你喜歡的味道。”藉著打火機微弱的亮度,秦淮輕輕地牽引著路只只的手,慢慢走到了桌旁。只見桌子上邊赫然放著一個心形的巧克力蛋糕,巧克力的光澤在火光下若隱若現,散發著誘人的香氣。
路只只的心怦怦跳得厲害,彷彿要衝破胸膛。她的大腦一片空白,根本想不起該說些什麼。她在心裡不停地問自己,是她想的那樣嗎?!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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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路只只的手環再次閃著紅光,像是在故意“出賣”她的緊張。她聽到秦淮的輕笑聲,剛要羞憤地瞪回去,就見秦淮拉著她的手,緩緩點燃了蠟燭。燭光搖曳,映照著他們的臉龐。
“要,要許願嗎?”路只只聽見自己抖著聲音問,太緊張了,就單單這幾個字她都差點走調,那聲音小得像蚊子嗡嗡叫。
“嗯,對,我許。”秦淮的聲音低沉而溫柔,在這寂靜的空間裡迴盪。
“你許?”路只只有點摸不著頭腦,她甚至聽到有人在憋笑,隱隱約約的笑聲讓她更加不知所措。
但秦淮依舊意志十分堅定,蠟燭暖色的光映得秦淮鋒利的下顎都溫潤了些,配上那雙被燭光搖曳得一閃一閃的眸子,顯得整個人彷彿染上一層聖潔的光。他微微低下頭,看著路只只,輕聲問道:“如果我許願成功的話,你來吹掉蠟燭?”
“我?”路只只微微瞪大了眼睛,眼中滿是疑惑,她心裡正琢磨著,秦淮怎麼就認定她知道許願成不成功這件事呢?剛要開口詢問,卻冷不丁被秦淮用手輕輕捂住了嘴,她甚至能感受到秦淮手掌上傳來的溫熱和微微的顫抖。
“路只只,”秦淮的聲音低沉而溫柔,像是從心底最柔軟的地方流淌出來,“之後的路,要不要一起走?”他明明說要許願,可開口卻依舊是帶著小心翼翼的問句。他沒有自顧自地訴說自己的想法,而是將選擇權完完全全地交到路只隻手中,詢問她願不願意。藉著蠟燭的火光,路只只看到秦淮呢眼裡滿是期待與緊張,彷彿整個世界都在這一刻停止,她聽到自己的心跳,“你願意的話……”
路只只望著眼前單膝跪地的秦淮,心臟開始不受控制地瘋狂跳動。這一刻,她終於理解了為什麼那些被單膝下跪的女孩,第一時間都會捂臉。
在這種時刻,人真的會失去對錶情的控制,不是所有人都會立刻流下感動的淚水,更多的是緊張、興奮到了極點,那種情緒在心底翻湧,讓人想不顧一切地嚎叫,面部肌肉不受控制地想要抽搐,甚至整個人都抑制不住地微微顫抖。
路只只感覺自己的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她慌亂地將閃著紅光的手環背到身後,整個人無措到甚至想去扶秦淮起來,彷彿這樣就能緩解她內心的緊張與激動。
秦淮微微低下頭,手伸進兜裡在裡面磨蹭了半天,眉頭微微皺起,小心翼翼地摸出一個小方盒,然後有些顫抖的手忙腳亂地開啟盒子,只見裡面靜靜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