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蕭衡臉上露出些許尷尬,但很快就消失不見。
蕭衡搖了搖頭,說得模稜兩可:“這是皇叔自願的,朕也不好阻攔。”篳趣閣
按理說,說到這個份上,一般人都不會追問。
非晚眨了眨眼,看向他:“那皇叔為何要這麼做呢?”
蕭衡咳了一聲:“皇叔看上了一個宮女,只是我在猶豫……該不該成全他。”
非晚笑了起來,溫聲道:“成人之美,有何不可?”
蕭衡不知作何解釋,他眼底的慌亂一閃而逝。
他皺眉,看上去十分為難:“晚兒,那個宮女胡言亂語。她說什麼你暗害她之類的話,這等以下犯上之人,我豈能姑息?”
蕭衡三言兩語便將自己撇了乾淨,美其名曰是為了非晚的名譽著想。
非晚抬眸,嗓音溫柔:“此事與皇叔無關,難得皇叔有情。一個宮女而已,我從不計較這些,阿衡便答應了他吧。”
蕭衡早就拿定了主意,只是想讓蕭越吃吃苦頭,現在非晚為他求情,蕭衡自然順著臺階而下放過蕭越。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
蕭衡與非晚的對話悉數落入蕭越耳中,直到走出御書房,蕭越仍舊在琢磨蕭衡的話。
只聽那皇后的說辭,為他如此求情,應當是善良賢淑的女子。
可是蕭衡所言,那宮女必然是南姑娘。
蕭越瞭解到的,她這般至純至善之人,絕不會栽贓陷害他人。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蕭越出御書房後,沿著來時的路回去,在不遠處卻看到了熟悉的身影。
他心中微動,加快腳步。
在接近那個女子時,卻看到了她髮髻上那獨屬於皇后才能擁有的鳳凰簪子。
是皇后。
蕭越身子頓了頓,與此同時,她也停下了腳步。
見對方已經發現自己,蕭越並不掩飾,而是向她行禮。
“皇后娘娘。”
女子清冷又疏遠的嗓音響起:“皇叔為何跟著本宮?”
鬼使神差般,蕭越想向她求一個答案:“你當真害了她?”
夜色朦朧,她背對著他,他看不清對方的長相,只看到一個模糊的側臉。
她確實像極了她。
美麗又迷人,
這個念頭一出來,下一刻非晚的話就徹底打碎了他的幻想。
“你說的是哪個她?如果是你視若珍寶的人,我沒有。但如果是南清清,我確實對南清清做了一些事,也只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蕭越指尖捏得發白,非晚似是而非的話,他只聽見了她承認她害了南清清。
眼前的女子,果真惡毒,萬分之一都不及他的心上之人。
什麼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這皇后是怕威脅到她的地位吧?
蕭越身處宮中,對方不僅是蕭衡在乎之人還是一國皇后,他不能動手。
蕭越惡狠狠道:“你會付出代價的。”
非晚低聲呢喃重複了一遍他的這句話:“我會付出代價?”
非晚輕輕笑了笑,這笑聲恍若黃鶯出谷,清脆婉轉。
她真的太像她了,
蕭越略微晃了神,很快又清醒,告訴自己不能被矇蔽。
少女沒有繼續停留,她往前走,留下一句話便消失在夜幕之中。
“下次想來見我的話,那就來找我吧,我可以把一切都告訴你。”
蕭衡心中早已被怒火充盈,對非晚的話置之腦後,他急於去確認南清清的安全。
:()當滿級大佬拿了快穿劇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