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的草藥學課剛一結束,羅恩就陪哈莉來到校醫室。
兩人都頂著黑眼圈,哈欠連連,龐弗雷夫人差點以為他們是來治療失眠的。
“龐弗雷夫人讓我多喝熱水,少熬夜,”哈莉從校醫室走出來,悶悶不樂,“她說我身體很健康,沒什麼毛病,只是有些偏瘦,讓我多吃肉補補。
“但是,很奇怪,不是嗎?偏偏是神秘人留下的傷疤在疼,而且上次疼的時候,也有斯內普在附近。”
哈莉幾乎確信是斯內普在搞鬼了:“斯內普昨晚就在逼問奇洛教授,威脅他說出透過三頭犬的辦法。”
“想要透過三頭犬的人不是斯內普,”羅恩搖頭,把昨晚他回去第二趟的事說了出來。
當然,隱瞞了他使用阿尼馬格斯的部分。
“我親眼看到斯內普帶著弗立維教授走進門內,三頭犬並沒有攻擊他們。”
“或許正是因為帶著弗立維教授,三頭犬才沒有攻擊他!”哈莉激動的拍了下手,“一定是這樣!”
“……我倒希望事情有這麼簡單。”
兩人正說著,忽然看到大門牙姑娘找來了,立馬默契的轉移話題,假裝在聊魁地奇比賽。
“你們怎麼不在公共休息室?”赫敏問,“為什麼下課後我轉個身的工夫,你們一個個都不見了?”
大門牙姑娘的表情很複雜,可能覺得自己又被孤立了。
哈莉看了眼羅恩,忍不住把她傷疤疼的事情告訴了赫敏,但也只挑了這部分說。
“……對不起,赫敏,我們走得比較快,忘告訴你了。”
哈莉可憐巴巴的眼睛一眨,別說赫敏,換斯內普來恐怕都不忍心生氣,還會為哈莉的“誠實”加上兩分。
“你沒有任何做錯的地方,不用跟我說對不起,”大門牙姑娘的表情果然緩和許多,親密的挽住了哈莉的胳膊。
“我們可以去圖書館查閱資料,傷疤是神秘人留下的,現在突然疼痛,也許真的和神秘人、或者食死徒有關。”
說到食死徒時,赫敏目光奇怪的看了羅恩一眼。
羅恩不禁翻了個白眼。
他知道大門牙姑娘在想什麼,他的父親和神秘人“勾結”,所以,一般來講,他父親也是位食死徒。
“赫敏,你之前的投訴有回應了嗎?”哈莉忽然問,“鄧布利多教授有沒有說要處罰斯內普?”
“並沒有,”大門牙姑娘小臉一垮,“校長說可能是我們誤會了,斯內普的攝神取念還沒熟練到僅用眼神就能使用,他說這是一項非常高深的魔法。”
“鄧布利多就是太相信斯內普了,”哈莉嘆了口氣。
今天週三,是唯一晚上還有課的一天。
他們爬上霍格沃茲最高的天文塔,在寬敞的陽臺上用望遠鏡觀測行星與恆星的運動軌跡。
天文學是以後學占卜預言類魔法的基礎,但當學生問到兩者有什麼關係,辛尼斯塔教授只會回答:馬人也是這麼做的,他們非常擅長占卜,同時也喜歡觀測星星。
羅恩倒是挺喜歡這門科學課,因為他可以光明正大的躺在望遠鏡下面睡覺。
畢竟,天文課要一直持續到午夜,那是星空最乾淨的時刻,卻也是人最容易犯困的時間。
“你們不能總是在天文學課上睡覺!”大門牙姑娘搖醒兩人,“那樣你們什麼也學不到。”
“可是我們太累了,”哈莉揉揉眼睛,“魁地奇比賽即將開始,訓練又加重了好幾倍,大家都希望這次能贏過斯萊特林,連另外兩個學院的人都在給我們加油。”
“別擔心,就算你不睡覺,在天文課上也學不到什麼”羅恩說,“觀測星空的預言方式,那是馬人的天賦,我們巫師學不來的,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