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誠對葉傲棠道:“葉鴻身中劇毒,千真萬確是腳盆雞動的手。葉家主,你可以不管我死活,但是葉鴻肯定要救吧?逼腳盆雞交出解藥!”
葉傲棠點頭:“你說的對。”
又瞥眼葉誠,漠然道:“你雖為葉家人,但每到一個地方,定會興風作浪一番,這並不符合我們葉家人的作風。”
“再這樣下去,別說我們,京都嫡系都會出手懲戒,以儆效尤。屆時你多面受敵,就算有三頭六臂都難以走脫。總之,好自為之吧!”
葉傲棠說完要走,卻被葉誠叫住。
“葉家主,請等等!”
“有何話說!”
“我只想說明,不是我興奮作浪,而是別人步步緊逼,我不得不奮起反抗。從雲城到金陵,一直如此!葉家組訓有云,不主動挑事,也不怕別人找事,我沒記錯吧?”
“哼!”
葉傲棠無言以對,拂袖走向藤田。
根據他手上掌握的資料,葉誠還真不算搞事之人。
只是他崛起得太過迅速,讓人始料不及,還分走了既定利益者的蛋糕。
那些人欺負他出身寒微無後臺,處處與他為敵。
霍興父子、腳盆雞、武盟,皆是這個範疇。
就連葉傲棠兄弟,不也想過除去他麼?
只能說,崛起之路是靠拳頭打出來的,道理永遠掌握在強者手上!
靠別人施捨憐憫?
不可能!
“解藥!”
葉傲棠向藤田伸手要解藥,表情森冷。
受葉傲棠的氣勢所壓,藤田臉皮抽動,連開口說話都變得困難:“那毒藥無藥可解,葉、葉鴻等死吧!”
“唔?”
葉傲棠眉頭微蹙,冷淡揮掌。
一股澎湃掌力洶湧而出,把藤原身後三名腳盆雞炸成血霧。
“解藥!”
葉傲棠再次伸手。
作為金陵葉家的家主,他明白太多廢話沒用,強硬手段比什麼都重要。
藤田全身冷汗,好不容易擠出兩個字:“沒、沒有!”
“還是沒有是吧?很好!”
葉傲棠連續揮掌,一團團血霧升起又降落,眨眼間,除了藤田與空中部隊之外,腳盆雞全滅。
“好強!”
葉誠第一次見武尊殺人,內心震撼。
“葉傲棠,你殺害我們那麼多人,就不怕金田大人向葉家問罪麼?”
空中有個腳盆雞叫囂。
“金田是什麼狗?”
葉傲棠微微抬頭,雙腳一蹬,嗖——
飛入空中,雙掌連拍,把所有變異腳盆雞拍成血霧。
他們的飛行本領,在葉傲棠看來啥也不是。
唰!
不多廢話,他再次降落在藤田面前,“你沒有解藥,我就殺向領事館,把金田的狗頭摘下來。再沒有,我就殺向京都,取大使的狗命。”
“我葉家從來不欺負人,也不會讓人欺負。你可懂?”
被他盯著,藤田幾乎魂消九天之外,僵硬扭動脖子,望著遠處的計韋道:“分盟主,解藥呢?”
這句問話,把在場所有人都幹楞。
腳盆雞下的毒,為什麼向計韋要解藥?
唯一的解釋就是,毒藥是計韋給的!
計韋要殺葉鴻!
“計韋!果然是你!”
葉傲棠雙眼直欲噴出火來,死死盯著計韋。
“解藥?”
計韋徹底懵逼。
“我根本不知道毒藥一事,又何來解藥…啊,我明白了!之前那個叫高橋的對葉鴻痛下殺手,是想拖武盟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