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或許是由於那個技能，和白小乖的契合度太低。

又或者是因為，自家寵獸等級還在超凡級的緣故……

反正，在林笑笑在消耗了同樣的啟靈丹數量後，也始終沒讓白小乖學會就是了。

一顆啟靈丹100萬，10顆就是一千萬。

花了一千萬居然學不會一個綠階技能，這才是大虧。

林笑笑身上的啟靈丹雖然多，但也沒有富裕到可以無視消耗的程度，這事自然也就不了了之了。

分別給白小乖和小藤藤投食完畢後，整個宿舍樓在十點鐘時，還真的被武協的人強制性熄了燈。

林笑笑雖然無奈，但想了想後，還是躺床上，心滿意足地進入了夢鄉。

都熄燈了，樓下也肯定禁止了走動出入。

對面那山究竟是個什麼情況，林笑笑雖然有心想去看看，但以當前的天色，多半去了也是白去。

不過，這些也不打緊。

說實話，在知曉了考核內容，是登「雲夢臺」後，林笑笑現在反而不怕了。

行路難，行路難，多歧路，今安在？

到頭來，她能做的，也不過是長風破浪，直濟滄海。

……

然而，等真到了夜裡，林笑笑卻久違地做了一個遙遠的噩夢。

“神明大人，救救我們，我們生活得實在太不幸了，求求您，給民眾降下福音。”

“尊貴的大人，我想娶這世上最美麗的女人，然後賺很多很多的錢，最好能當上國王。”

“不夠，根本不夠！為什麼這麼自私，居然連讓我們長壽這麼簡單的願望，你都實現不了？”

“該死，你一定在撒謊，我要撕毀你那張虛偽的面具……”

……

睡夢中，她彷彿變成了一個高高在上的神明，端坐在黃金堆砌的金字塔尖。

明明前一刻還在遭受著萬民朝拜……

下一刻，卻用萬民的鮮血，染紅了整個金燦燦的高臺。

夢中的經歷遙遠而真實……

刺眼的血雨，殘破的斷肢，以及無數人的哀嚎和與咒罵之聲，在那片奢華的宮殿廣場上不斷迴盪。

那裡就像是一個囚籠和地獄。

昔日裡用希望堆砌的高臺，眨眼淪為絕望的深淵。

「好痛苦，好痛苦……

殺了他們，殺了他們。

唯有消滅掉所有人，才能得到解脫……」

「我詛咒你，我詛咒你。

神明亦不得好死，

不，你不是神，你是魔……」

殺戮永不止息，詛咒久久迴響。

每當林笑笑在現實生活中，快要走投無路時，都會陷入那一片血色的灰暗地帶。

這種噩夢的次數多了，她甚至能夠清晰的看到，被稱為神明的女孩，長著和自己一張完全一樣的臉；等回過神來時，她那白色的華服上，全是暗紅的血漿，雙手滿是鮮紅的血液。

可饒是畫面再怎麼真實，血腥味再如何濃厚。

當林笑笑仰望天空的時候，還是會有種清晰的撕裂感。

然後立馬回過神來意識到，眼前的一切不過是一場夢，自己也不可能是什麼，活了不知道多少年歲的神明。

而伴隨著林笑笑的一“清醒”，她的意識也果然開始，飛快脫離了那個主角的體內。

然後親眼目睹著對方，化為了一團漆黑的濃霧，徒留一雙腥紅的血瞳。

隔著遙遠的時空，兩人就像在對望一樣。

林笑笑彷彿還聽到了，一道來自靈魂深處的低喃——

“孩子，你知道嗎，我就是你，你就是我。”

“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