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我倆的處分都被記到學業證上了!不僅寵獸受了傷,連家長都被請到了辦公室……明明都臨到畢業了,還被其他人看笑話。”
“唉,等以後到了新學校,還怎麼做人啊。”
誰知下一刻,二人殷勤的手臂,卻被心情不好的耿秋燕,用一個冰冷的眼神,直接瞪得收了回去。
“你們怎麼做人,關本小姐什麼事?!”
耿秋燕直接拉開距離,口氣中滿含厭惡:“一個個還有臉來我這兒訴苦?”
“林笑笑像個傻子一樣在醫院裡躺了兩年,到頭來,你們卻連這樣一隻,病懨懨的臭老鼠都對付不了,傳出去也不怕人笑話!”
“以後可別對外面說,我認識你們這種蠢貨!”
徐麗和張丹丹二人,頓時被罵得滿臉尷尬,但仍舊不死心地還想爭取。
“秋燕,這真不能怪我們……”
“對啊,誰知道那姓林的,居然會這麼邪門!”
“她在病床上躺了一遭,整個人性情大變,腦子也越發不正常了。”
“我們本來沒想著把事情鬧大的,是那神經病,非要一上來瞎摻和,見人就扇巴掌,我們這才不得不反擊。”
“秋燕,我仔細想過了,整件事下來,她分明就是故意的。”
徐麗有頭有據地分析道:“姓林的仍對當初的事情懷恨在心,存心報復!”
“否則也不會欺負完我們,還讓捎話給你,約什麼三天後決鬥。”
張丹丹點著頭,一臉關切地說:“秋燕,那姓林的瘋子如此囂張……我們也是擔心,你遇到了她會吃虧,所以才急著趕來告知你的。”
然而,不待二人話語落下。
半空中一道荊棘藤蔓,猛地一揮而出。
“啪啪”兩聲——
徐麗和張丹丹同時發出尖叫,本就紅腫的臉上,頓時又多了一道紅印。
“哼,說得比唱得還好聽!”
耿秋燕斜眼看向二人,端得是一臉兇相:“結果卻連個病秧子都鬥不過,還想讓我給你們出頭!”
“說到底,她兩年前自己跳的樓,和我有什麼關係?本小姐頂多就是說了她兩句!把她關上天台一晚上的,可是你們兩個動的手!”
“別和我扯什麼報復不報復,一個神經病發瘋而已!”
“本小姐都是要考進天都大學的人了,可沒功夫陪她胡鬧!”
這般說著,耿秋燕已是抬腳側身,直接冷臉讓家中的管家送客起來。
很快,被教訓得灰頭土臉的徐麗二人,便頂著蒼白的臉色,消失在了耿家莊園的夜色中。
經此一事。
恐怕從今以後,二人再難進到耿家地盤了。
然而,面對已經變得空空如也的房間,一身精緻洋裝的耿大小姐,還是在下一刻,氣得砸了好幾個古董花盆。
“廢物,廢物,連這種小角色都應付不了!”
“我高中三年怎麼這麼倒黴,分到的舍友,不是蠢貨就是神經病。”
今天的她,真是倒黴透頂了。
白天才從放榜通知中,得知了自己並未被天都御獸大學錄取的訊息,害得她根本不敢去學校露面。
晚上卻又得知了林笑笑,居然公然挑戰她的口信。
一個兩年前就該死了的臭老鼠,還能甦醒過來衝她耀武揚威,真是晦氣!
氣歸氣,但當一輛漆黑的轎車,趁著夜色駛入莊園時,她還是趕緊調整好了心態,拖著精緻的小禮服,朝著前廳迎了上去。
耿家的別墅大門,被僕人恭敬拉開,耿秋燕露出一臉期待之色。
“爸!您總算回來了,訊息打聽到了嗎……”
得知她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