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爺,那可是南都地下世界曾經當之無愧的無冕之王。遙想當年,他正值巔峰之時,在南都地下可謂隻手遮天。只需他輕輕一聲令下,整個南都地下的明暗交易,無論是毒品走私、軍火販賣,還是賭場妓院的營生,統統都得為之停擺。他跺跺腳,這南都地下的地面都得抖三抖,各方勢力無不對他敬畏有加,俯首稱臣。
幾年前,賀爺卻像是突然厭倦了這江湖中無休止的殺伐與紛爭,決然選擇金盆洗手,從此隱入幕後,過起了深居簡出的日子。雖然賀爺退隱江湖,可是,他的影響力並未因此而有絲毫減退。
在南都的地下世界裡,他的名字依舊是一個不可輕易提及的傳說。每當夜深人靜之時,那些曾經的對手和如今的霸主,仍會在心中默默盤算,若是沒有賀爺的退出,這江湖的格局又會是怎樣一番景象。
即便是退隱之後,賀爺偶爾透露出的一絲意願或暗示,也足以讓各方勢力聞風而動,爭相響應。他昔日的部下和親信,如今大多已獨當一面,成為各大勢力的領頭人物,但他們無一不對賀爺保持著絕對的忠誠與敬畏。
在南都的暗流之下,賀爺就像是一條隱形的紐帶,無形中維繫著整個地下世界的平衡與秩序。
即便是新興的黑幫勢力,在試圖擴張領地或挑戰舊有格局時,也不得不先掂量掂量自己在賀爺心目中的分量。
賀爺雖不問世事,但江湖上流傳的關於他的故事和傳說,卻如同一面無形的旗幟,時刻提醒著所有人:在這個世界上,總有一些人,即便他們不再親自下場,也依然能夠左右風雲,掌控大局。
他們來到賀爺的府邸前,那是一座宏偉的莊園,高大的圍牆由堅固的石塊砌成,牆頭上還鑲嵌著尖銳的碎玻璃,在陽光下閃爍著寒光,彷彿在懲罰著來者。厚重的鐵門緊閉著,門上雕刻著精美的花紋,彰顯著主人的不凡身份。門兩旁站著兩個身材魁梧的守衛,他們眼神冷峻,如同兩尊雕塑,身上的肌肉在黑色西裝的包裹下若隱若現,給人一種強大的壓迫感。
飛鷹堂堂主嚥了咽口水,率先開口道:“這賀爺的府邸果然氣派,只是不知道他會不會見我們。”
青虎幫幫主皺了皺眉頭,低聲說道:“我們現在也沒有別的辦法了,只能硬著頭皮上。要是賀爺不幫我們,我們就真的完了。”
血狼幫幫主也點了點頭,說道:“進去之後,大家都小心說話,千萬別得罪了賀爺。”
三人走上前去,飛鷹堂堂主小心翼翼地對守衛說道:“勞煩通報一聲,金龍幫、青虎幫和血狼幫的幫主求見賀爺。”
守衛冷冷地看了他們一眼,沒有說話,轉身走進了門房。過了一會兒,守衛走了出來,面無表情地說道:“進去吧,賀爺在客廳等你們。”
三人走進莊園,裡面是一片精心修剪的花園,各種珍稀的花卉爭奇鬥豔,但他們此時卻無心欣賞。沿著花園中的小路一直走,便來到了一座巨大的宅邸前。宅邸的大門敞開著,裡面透出明亮的燈光。
他們走進客廳,只見賀爺坐在一張巨大的太師椅上,他身材高大,面容威嚴,眼神中透露出一種讓人不敢直視的威勢。他的頭髮已經花白,但梳理得一絲不苟,身上穿著一件深色的唐裝,更顯氣質不凡。在他的兩旁,站著幾個手下,他們同樣眼神冷峻,警惕地注視著來人。
三人看到賀爺,忙不迭地彎腰鞠躬,態度極為恭敬。飛鷹堂堂主率先開口,聲音帶著些顫抖:“賀爺,好久不見,您…… 您身體可好?”
賀爺冷哼一聲,臉上瞬間浮起一層寒霜,眼神裡滿是鄙夷與嘲諷:“哼,當初我在的時候,你們一個個都跟見了鬼似的,巴不得我消失,現在撞了南牆,才曉得我賀某人的好?哼,晚了,我可沒閒心管你們這些爛攤子。”
飛鷹堂堂主一聽,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