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逸辰一邊說著,一邊看似隨意地活動了下手腕,那副雲淡風輕的模樣,彷彿只是踩死了一隻無關緊要的螻蟻一般,可這話落在那兩位天忍耳中,卻如同炸雷一般,瞬間讓他們的臉色變得煞白。
林逸辰嘴角那抹嘲諷的弧度愈發明顯,接著戲謔地說道:“對了,你父親叫就是隻狗,你叫什麼,就是隻豬?”
“你…… 你怎麼知道?” 那久世之助瞪大了眼睛,滿臉的難以置信,下意識地脫口而出。
林逸辰卻是聳了聳肩,一臉無辜地回道:“狗說的呀。”
話音剛落,周圍的龍組成員先是一愣,隨即爆發出一陣鬨堂大笑,那笑聲在這緊張的對峙氛圍中顯得格外突兀,卻又怎麼都止不住。就連孫家那邊,也有幾個人沒忍住,捂著嘴偷偷笑了起來,只是顧及自家處境,不敢笑得太過放肆。
那兩位天忍這才回過神來,瞬間明白自己是被林逸辰狠狠耍了一道,頓時大怒不已。要知道,現在就連在膏藥國內部,都沒人知道久世知苟已經死了,他們一直都以為久世知苟仍在執行著重要任務呢。此刻在他們看來,林逸辰分明就是在信口胡謅,故意拿這種事來羞辱他們,這簡直就是對他們以及整個帝國忍者尊嚴的嚴重踐踏。
這一下,那久世之助更是氣得渾身發抖,握著武士刀的手都因為用力而指節泛白,恨不得立刻衝上去把林逸辰大卸八塊,以解心頭之恨。
“八嘎!你竟敢如此羞辱我等,拿命來!” 久世之助憤怒到了極點,怒吼一聲,身形如電,瞬間欺身而上,手中長刀裹挾著凌厲的勁風,妄圖一招瞬殺林逸辰。
林逸辰卻只是輕輕一笑,他打定主意要在所有人面前戲弄這不可一世的膏藥國天忍,讓大家明白這天忍也不過如此。
就見他不慌不忙地側身一閃,那勢在必得的一刀便擦著他的衣衫劃過。“就這?也太弱了吧。” 林逸辰調侃道。
久世之助一擊未中,心中更怒,瘋狂地揮舞長刀,刀光霍霍,似要將林逸辰剁成肉醬。林逸辰身形靈動,如閒庭信步般在刀光中游走,時而伸手彈一彈長刀,發出清脆的聲響。“你的刀法,比我家廚子切菜還亂。”
久世之助又驚又怒,氣喘吁吁,卻拿林逸辰毫無辦法。另一位天忍見勢不妙,低喝一聲:“一起上!” 也加入了戰團。
兩位天忍左右夾擊,配合也算默契,可林逸辰依舊從容不迫。他突然高高躍起,在空中一個翻身,雙掌齊出,分別拍在兩位天忍的刀背上,巨大的力量震得他們虎口發麻,長刀險些脫手。“你們兩個一起上,也不過如此。” 林逸辰輕蔑地說道。
說罷,林逸辰身形一轉,如鬼魅般繞到 “就是隻豬” 身後,抬腿一腳踢在他的屁股上,直接把他踹得向前撲出好幾步,摔了個狗啃泥。另一位天忍見狀,慌亂地轉身回防,卻被林逸辰輕輕一指點在手腕處,長刀哐當落地。兩位天忍滿臉驚恐與羞憤,卻再也不敢貿然進攻。
見到兩位天忍在林手下就如同貓戲耗子一樣,大家剛才擔憂的神色一掃而光,對忍者部隊也不再存在害怕之心,陳大喊一聲上,乾死他們,龍組紛紛上前迎上了忍者部隊
眼見兩位天忍在林逸辰手下宛如被貓戲耍的耗子一般狼狽不堪,眾人原本擔憂的神色瞬間一掃而空,對那看似囂張的忍者部隊也全然沒了懼怕之心。
陳猛怒目圓睜,暴喝一聲:“上,乾死他們!” 聲如洪鐘,手中鑌鐵長槍一抖,槍尖顫出數朵槍花,恰似梨花綻放,帶著銳不可當之勢,直刺向那 5 位上忍。趙小陽恰似一陣疾風,緊緊相隨,雙刀在日光下閃爍寒光,如銀蛇亂舞,專尋敵人招式破綻,或挑或擋,與陳猛形成掎角之勢,配合得嚴絲合縫。
釋淨空大師寶相莊嚴,口誦佛號,手中禪杖重重頓地,剎那間,一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