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大家就看見體育館門口面對面走來幾人,左手邊為首一個平頭臉上一道疤痕的大漢見到迎面走來的那個黃毛年輕人,大聲說到:“黃毛,你也來了,想當初,你帶人追著我砍了6條街,要不是我命大,也見不到今天的景象了。”
黃毛抱歉道:“天哥,以前不懂事,還請你多多包涵。以後我們就是一家人了,但凡你用得著小弟,我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兩人相視大笑互相擁抱了一下一同步入體育館。
過了一會,不遠處又走來兩位,一位是身形消瘦、眼神陰鷙的中年男子,,另一位則是膀大腰圓、滿臉橫肉的光頭。
中年男子 看到光頭,嘴角微微上揚,率先開口:“暴熊,還記得上次碼頭那檔子事兒嗎?你帶著你的人把我的貨給劫了,害得我損失慘重啊。”
“暴熊” 一聽,撓了撓光頭,咧嘴大笑:“哎呀,鬼眼兄,那都是過去的事兒了,當時各為其主嘛。你看現在,都是一家人了,往後一起發財的機會多著呢。” 說罷,兩人也哈哈一笑,勾肩搭背地朝裡走去。
這般場景在這裡比比皆是,從前那些為了地盤、利益爭得你死我活的各個幫派,如今都像是換了副模樣,紛紛摒棄前嫌,握手言和,變成了一家人。
體育館內,金爺、顧爺和幾大幫主坐在貴賓室等著林逸辰的到來。原血狼幫幫主一臉擔憂地問金爺:“金爺,這林先生他會不會記仇啊?如今他身份地位今非昔比,我這心裡實在沒底。”
金爺擺了擺手,神色鎮定地安慰道:“你且安心,林先生不是那種小肚雞腸之人,只要咱們不違揹他的意願,他定會一視同仁。”
青虎幫幫主忐忑的問:“金爺,你和我們透個底,林先生今後要如何安排我們大家,這麼多幫派幾萬人要何去何從呢?”
金爺笑著說:“大家放心,林先生之前告訴我他已經想好如何安排了,等今晚大會上林先生就會告訴大家,別急。”
飛鷹堂幫主在一旁附和道:“是啊,如今林先生可是咱們南都地下勢力的龍頭老大,肯定會為我們著想的。只是,他什麼時候到啊?”
金爺看了看錶,不緊不慢地說:“本來我是要派人去接他的,可林先生執意要自己過來,說不用派人。門口已經安排人迎接了,他一到就會通知咱們。”
體育館外,林逸辰身穿一身休閒裝,顯得那麼陽光帥氣且從容淡定,他雙手悠然地插在褲兜裡,步伐不疾不徐,慢悠悠地朝著體育館走去。
不遠處,幾個圍觀的老百姓正扎堆站在一塊兒,看著遠處體育館進入的人們指指點點,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林逸辰瞧見這一幕,不禁心生好奇,腳步一轉,朝著人群緩緩走去。他不動聲色地站在人群邊緣,微微側身,耳朵湊近聽他們的談話。
這時,一個身形略顯發福的中年攤主,身上還繫著那條平日裡賣貨的圍裙,油漬斑斑,散發著淡淡的煙火氣。攤主額頭上佈滿汗珠,眼神中滿是焦急與擔憂,對著身旁的人說道:“裡面這些人可都不是善茬兒啊!我擺攤多年,太清楚了。之前就因為攤位佔地兒的事兒,被他們當中一夥人欺負過,辛辛苦苦攢錢進的貨,被他們砸得稀爛,那一天的收入全沒了,我還不敢吱聲,只能打碎牙齒往肚裡咽。”
旁邊一個年輕的打工妹,眼眶紅紅的,也跟著附和:“是啊,我在工廠上班,每天累死累活的,就想多掙點錢寄回老家。有一回下班晚了,路上碰到幾個像是裡面出來的混混,他們不僅搶走了我剛發的工資,還對我動手動腳的,要不是有好心人路過,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打工妹說著,忍不住抽泣起來,身體微微顫抖。
還有一位頭髮花白的大爺,氣得柺杖直搗地:“我家小子開計程車,有次載了個客人,到地方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