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楊明的成長方式是不是可以複製和借鑑呢？今天那個青訓總監也提到過，西班牙有不少日本和韓國的青少年球員在西班牙訓練。之前我也聽德國的同事試過，那邊也有不少。”

張妙答到：“今天聽他說的時候我就想過。現在日韓兩國是堅持在走這條路的。今年亞洲盃上也能看到了我們國家和日韓兩國的差距，或許我們現在對於足球人才的培養確實不是一條正確的路。但是即便楊明能成功，我也不認為和日韓一樣把球員送出國來培養是適合我們龍國足球的方式。”

王池抬頭看向張妙，等待他的下文。

張妙整理了一下思路，繼續說道：“你還記得那個青訓總監說他們外國青少年要進入西班牙足球青訓需要具備哪些條件嗎？”

王池想了想：“我記得好像需要有監護人陪同。”

張妙：“這條是最關鍵的，監護人還不能從事足球相關工作。在國外生活的成本你我都清楚，我們國家有多少人能符合這樣的條件。其實我們國家有這個經濟能力的不少，但是有多少人會願意付出在足球上呢？而且拋開家庭情況來看，又有多少人能有楊明這個天賦水平，我敢說在龍國。不！在世界上他都有可能都是獨一檔的人才。”

兩人突然意識到，楊明或許是百萬人裡挑出來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