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文山給她擦了擦眼淚,“當然是真的,你不信,等你爸媽回來你問問他們,跟你說這話的人是誰你認識嗎?”
安安搖頭,“不認識,可是她說她是媽媽的同學。”
“胡說,你媽媽只念到初中,她那些同學早就沒有來往了,怎麼可能還會是你媽媽的同學,以後這些話你可不能相信,這些都是騙人的,知道不。”
“嗯,我知道了姥爺。”
知道自己是爸爸媽媽親生的,安安的心總算是放回了肚子裡,心情又重新開始變好了起來。
沈文山覺得這件事很有必要告訴承業和安月兩人,也不知道是哪個龜孫子乾的缺德事。
這種事是能胡說八道的嗎?
安月和姜承業回來的時候天都已經黑了。
他們一回來,就被沈文山喊進了屋裡。
兩人把外套脫了這才坐下。
“爸,你把我和安月叫過來是有什麼事要說嗎?”姜承業問。
安月也看著她爸。
“是啊爸,什麼事啊,瞧你這弄得還挺嚴肅的。”安月也道。
“安安今天回來說,她放學有一個女人告訴她,她不是你們親生的,說她是撿來的,她一回來就躲在屋裡哭,我一開始還以為她是被同學欺負了,後面才知道是這麼回事?”
姜承業的臉一下就黑了,“哪個王八羔子說的,安安她相信了?”
這不是胡扯嗎,安安可是他和安月的親骨肉,怎麼就成撿來的了。
“可不嗎,孩子在屋裡哭的可難過了,後來我和她說了她是你們親生的,跟她保證她不是撿來的,這才把她安撫好。”
安月臉色也有點不太好看,任誰說自己的女兒撿來的,還是當著孩子的面說這個,誰都會發脾氣。
“而且安安還說,那個女人還是安月以前的同學,安月,你知道是誰嗎?”
胡亂造謠,還說和安月是同學,這說明那個同學的心就是壞的。
“我的同學?”
安月愣住了,就連姜承業也把目光落到安月身上。
“對,安安是這麼說的,你好好想想,是不是以前和那個同學關係惡化了,所以這才故意在孩子跟前說這些話的。”
要不是有過節,哪個人會閒著沒事幹,跑到孩子跟前說這些。
雖然他們都知道安安是安月兩口子親生的,可是這時候的孩子最是敏感,有時候假話都能當成真話來聽。
“不可能,我那些同學自從畢業後就再也沒有往來了,怎麼可能會是我的同學。”
安月確實沒有和她以前的同學有過來往,之前都忙著掙錢,哪裡有時間和同學聯絡。
“那就奇怪了,既然不是你的同學,那她為什麼要和安安說這些話。”姜承業也想不通。
“對了,那女人還說安安是她的孩子,這話也是安安和我說的。”沈文山想到這個,這也是安安和他說的。
“這中間肯定還有什麼我們不知道的事情,你們說那人是不是認錯人了,還是腦子有問題。”姜承業猜測道。
不然一個正常人怎麼可能會對一個孩子說這樣的話。
“不知道,說不定是認錯人了。”安月也覺得認錯人的機率比較大。
“爸,那我去看看安安。”安月站起身。
“快去吧,剛剛回來的時候哭的可難過了,你去看看她,安慰兩句。”
“欸,那我去了。”
安月來到安安屋裡的時候,安安正在屋裡練舞蹈。
之前天氣不冷的時候她都是在院子裡頭練的,現在天氣冷,就轉到了屋裡,好在她的屋子地方也足夠寬敞,就算她練舞也不用擔心地方不夠用。
安月進來的時候